“一般而言，那些师父说的话，就是要徒弟费脑子去想，还未必能够想通透。”艾斯笑着说。
“那样说的话，师父岂不是一个坏人？”亚瑟说。
“嗯，我觉得也是，但凡做师父的，多半就是坏人。”艾斯笑着回应说。
“那么在约翰·克鲁斯身上，你学到了什么？”亚瑟问道。
“他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冰法，甚至比我的伯父斯图·普莱斯还要厉害。”艾斯想了想说。
“冰法历史上都没有多少个宗师级，你师父算是最顶尖的冰法了。”亚瑟评价说。
“而且他在传授给我冰系魔法的时候，并没有藏私，所以我的进境也很快，底子也很稳固。”艾斯说。
“既然是这样的话，意味着在他的眼中，你是一个很值得培养的弟子。但是为什么，他却准备对你下死手？”亚瑟问道。
“我也不知道，兴许这不过是师父对我的其中一个测试，一个可能会丧命的测试。”艾斯说。
“等你也晋升到宗师级的时候，应该就可以与你师父抗衡了。”亚瑟说。
“说是这样说，但实际上，我的其余几位师兄妹，按照我师父的说法，他们目前的战力应该与我相差不大，这才是最棘手的敌人。”艾斯说。
“为什么你会觉得你的师兄妹才是最棘手的敌人？”亚瑟问道。
“因为冰系法师的传承，实际上每一代，有且只能有一位晋升到宗师级。我们传统上有冰魄的说法，每个师父都会将冰魄传承给他最认可的弟子。”艾斯说。
“所以正因为你是你师父最器重的弟子，所以其他师兄妹就得想尽办法杀死你？”亚瑟问道。
“差不多，就算他们念在师门之谊不杀死我，最起码也得将我致残。”艾斯很冷静地说道，这世上太多的门派，有着自己不为人知的古怪规矩了。
“你的师父默许这些事情？”温克勒问道。
“如果我无法战胜几位师兄妹，何尝不是意味着我没有资格得到冰系传承？”艾斯笑着反问道。
“那么其它的魔法派系，也有类似的传承？”亚瑟问道。
“应该有，不过形式未必都一样。比如火系法师的传承，是会得到火神印记。”艾斯想了想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