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大场合犯困,居然没挨骂!
温知故不由地侧头望了望原主的母亲,见她一脸心疼,心一动。
她是个孤儿,自幼在孤儿院长大,院长和老师生怕她以后无法自食其力,平时无论在学习还是在生活上对她皆是严格要求,从未有人对她如此关心和纵容。
“温小姐,恭喜恭喜啊。”旁边突然传来一道恭贺声。
温知故扭头,对上一张含笑的面庞。
坐在她旁边的是林祭酒的孙女林淅沥,林淅沥与原主年龄相仿,大概十三四岁的模样,还是懵懂未开窍的年纪,先前与原主也不过是点头之交。
温知故是老黄瓜刷绿漆,也懒得和小孩子玩,遂只是懒懒地点了点头:“谢谢。”
尔后又继续睁眼睡觉。
这是她平常上班时浑水摸鱼练出来的本事,没想到来到古代还得继续用。
众生皆苦啊!
林淅沥本想借着一句恭喜和便利的地理位置,跟和庆国第一位女官打好交道,没想到她这般冷清,一下子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憋了半天,眼看宴会就快结束了,林淅沥终于道:“明日我们浮光诗社聚会,不知道温小姐有没有空来参加?”
温知故只得再次睁开眼,回望过去,抱歉地道:“明日我恐怕不得空,得上银作局点卯,皇上刚给我封了官职,总不能第一天就辞职不干。”
去诗社?
呵呵,和庆国的上流社会谁人不知道温知故白生在了太傅家,对诗词歌赋没半点兴趣。
去诗社丢脸吗?
再说姐千里迢迢,哦,千年迢迢来到这里,可不是为了在深闺后院争宠斗艳!
很幸运地带着几千年的知识来了,总不能什么都不干,是吧?
林淅沥眼神微黯:“那以后你有空了,我们再一起聚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