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女警察如何询问,刁小司都保持沉默,其实,并不是他不愿意配合公安机关的调查,而是他脑子里此时乱的跟一锅粥似的,甚至连女警察的提问,他都沒有听进耳朵里去,
女警察看他有些精神恍惚的,不禁起了疑心,看他的表现,并不完全像是喝醉酒的样子,难道他……
想到这里,女警察对身旁做笔录的那个同事耳语了几句,然后,那男警察起身,看押着刁小司去做了个尿检,
通过专用的测毒试纸,结果在几分钟内就出來了,刁小司的尿样里含有毒品成分,而且含量还非常之高,也就是说,他曾经大量吸毒,所以才会导致精神极度亢奋,这样以來,便可以解释他为什么记不得自己曾经所做过的事情了,
再次回到询问室的时候,女警察把检测的结果告诉了刁小司,并厉声问道:“老实交待,你到底吸毒有多久了。”
“我不吸毒,我从來不沾那个东西。”刁小司一口咬定,
女警察把从他身上搜出的香烟盒向他展示了一下:“你可真顽固,就算抓到了你的证据,你都不肯招认,这包香烟应该是你的吧,不要不承认,因为上面留有你的指纹。”
刁小司梗着脖子道:“是我的又怎样。”
女警察冷笑着说:“你既然承认就好,实话告诉你,我们已经检验过了,这包香烟里的烟丝,全部掺有致幻和催情效果极强的毒品成分,不要告诉我,你不知道它们是从哪里來的。”
“怎么可能呢,我就是从路边商店买的啊,不信你可以去调查。”
“哼,你以为我会相信么,商店里居然卖这种东西,除非那商店的老板想枪毙的着急。”
“我说了你又不信,那你要我怎么样。”刁小司崩溃的大声吼叫起來,
“你说的我自然不会相信,我只相信证据。”女警察顿了一顿,“看來你还沒有完全的清醒,那好吧,现在正式对你施行拘留,你自己好好考虑清楚,等你脑子缓过劲儿來了,我再來问你。”
还沒等刁小司反应过來,从门外走进两个警察,一边一个扳着刁小司的胳膊,径直把他带出了询问室,一路上刁小司大声喊叫,我是冤枉的,我是冤枉的,可沒有任何人理睬他,其中有个警察还重重的敲了他的脑袋一下,你给我老实点,到我们这里的犯罪嫌疑人,每个都说自己是冤枉的,结果呢,哼,还不是该判刑判刑,该枪毙枪毙,
刁小司仍想辩解什么,可拘留室的大铁门此时已经被打开了,两个警察把他向里面一推,然后锁上了铁门就走,任凭他在后面鬼哭狼嚎的,
这个拘留室是单人的,只有两三个平方,沒有床,靠墙只有一张被固定的铁凳子,刁小司发了一会儿呆,开始大声恸哭起來,他感觉自己陷入了绝境,再也沒有谁能救的了自己了,
刁小司这一关就是好几天过去了,中间被提审过一次,这次又换了个警察,只是问了和那个女警察基本类似的问題,刁小司仍是给出了同样的答案,说自己什么都记不清楚了,然后,他又被关进了拘留室,
而聂芊芊则被警方调查了三四次,她思路清晰的述说了那天自己的经历,警方又从她的体内提取到了关键的证物,也就是刁小司的体液,基本上可以认为是证据确凿了,现在就算是刁小司什么都不承认,有了酒店的视频录像和dna取证,照样可以判他的刑,而检察院已经在起草书面材料,准备对刁小司提起公诉了,
一个星期之后,刁小司被转入花都看守所关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