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舒桦没有想过阮桑这小身板有这样大的力气,她只觉得脑子嗡嗡,一时反应不过来。

    刚刚有点用力了,打的她还有些生疼。

    阮桑揉揉自己的手:“痛吗?”

    王舒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只得呆呆的点了一下头。

    “痛就对了,你这泼妇喋喋不休跑到别人家大骂一通,觉得自己很能耐是吗?你当她一个寡妇好欺负吗?全村就你长了张嘴,长了双手?你既然敢说得出那些龌龊言论,就要受得住这一巴掌!”

    阮桑默默站在了李婶的前面,她细细打量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表情,许多都是在闪躲。

    看来这样的事,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了。

    想来也是,寡妇门前是非多,李婶看上去又没什么脾气,只好任由这些人欺负了。

    “咳咳,我来说两句。”一白花头发的老人推开众人站了出来,他眼里虽有威严,但是那番故作自信狐假虎威的姿态,便让阮桑觉得有些恶心。

    “村长!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!如今什么人都敢欺负起我们自村人了!”那王舒桦见老者出来忙又哭又嚎,一副她有天大的委屈一般。

    阮桑笑了笑“您现在倒是出来了,那之前这王大婶骂李婶的时候怎么不见您出来说句公道话。莫非您这村长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,也怕这王大娘指着您的鼻子骂?”

    村长一下子脸红脖子粗,直跺着他那根老陈木拐杖。

    “您可小心一点别把这腰闪到了,这又是李婶的地界,怕到时候三人成虎传出去倒说成是李婶推了您,影响您的清名呐。”阮桑眼光一扫众人,村民忙说不敢。

    村长:“你这女娃好生刁钻,你又是什么人。这是我们清河村的事,与你又有什么干系!”

    那王舒桦跟抓住了阮桑的狐狸尾巴一般走到阮桑面前趾高气昂:“你不是本村人,何故来管本村事,她李翠兰!今天就算是死在这也与你这个外村人毫不相干!”

    阮桑冷笑:“好嚣张的语气动不动还要取人性命。”

    见阮桑没有解释,众人一下找到了突破口一般,忙站出来接二连三的说道:“对啊,对啊,与你有什么干系。”

    “她是我亲侄女!来投奔我的,那她就是本村人!”

    不知何时李婶站了出来,她大声道。阮桑有些吃惊的看着李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