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我原本是盯着那个马公子在院子里斗蛐蛐玩,后面却突然发现有个丫鬟大半夜的躲在一角那儿烧纸钱,嘴里还喃喃自语,心里觉得奇怪,就闪身到了墙上细听。”念梧禀报道。
钟小舒警觉的察觉这个一定是突破瓶颈的关键所在,连忙问道,“她都在说些什么?”
“原来,这个丫鬟是马公子上一任老婆的陪嫁丫鬟,她家小姐并不是对外称的胎儿不稳,滑胎大出血而亡的,而是那个马公子变态下作的非要大着肚子玩乐给玩死的!”
念梧此话一出,惊得钟小舒心中一震。
果然这个马公子不是什么好人!
但没有想到居然这么变态,对怀着孕的妻子也下得去这般狠手!
钟小舒厌恶的皱起了眉头,却见念梧一副稀松平常的模样,好似这等事情在京城这些贵族公子身上并不算多稀奇的一样。
钟小舒当即怔了一怔,随即想到念梧她原先跟在二皇子身边,又是专门培养的武婢,指不定也暗中探索过多少这种辛辣密事了,见过多少男人为了一己私欲干出那些肮脏恶心的事情。
这样一对比,殷止戈这般绅士体贴的男子,在古代着实是不多见的,可能更多的就如同马公子这样的,把女人当做玩物,甚至连性命都不放在眼里。
钟小舒抿紧了嘴唇,突然回想起清晨那个温柔至极的吻来,心中一软,这才不过分开半日,她就已经开始思念殷止戈了。
钟小舒轻声咳嗽了一声,正了正神色,将思索从殷止戈身上拉回来。
稍作思许,如今她知道了这个马公子有这等骇人听闻又劲爆十足的事情,那其实对于宁舒雅一事是绝对的好消息,这门亲事定然会有转机了!
钟小舒对着念梧点了点头,缓缓说道,“我知道了。念梧你继续盯着兵部侍郎府上,搜集更多的线索,主要是要能找到证据,证明他亡夫人是死于非命。”
念梧本就是个聪慧之人,一点就透。
一听钟小舒说完,她立刻就明白了过来,沉稳的点了点头,附身一拜道,“夫人放心,念梧明白了。”
果然这种专业的人才,做起暗探密谋的事情十分的得心应手,再加上马府内本就是一团烂泥,没过几天念梧就将那个马公子变态的证据收集了个七七八八。
钟小舒站在书桌前,看着铺满了一桌子的证据诉词的时候,愣是还吃了一惊的。
这个马公子犯的事儿也太多了一点吧,原以为就一件辱杀妻子已经算是重头戏了,不想念梧潜入一查,连带着还翻出满桌子的恶心事。
“夫人,念梧能查到都在这里了,还有一些马公子亡夫人贴身丫鬟的证词,也都是按了手印的,无论是递给衙门,还是大理石督察院也都符合我国的律法程序,只要一揭露,马公子必定获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