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老爷子气得胡须上下翻飞，握着拐杖的手颤抖得跟筛糠一样。
燕小四瞧着，心里甚是痛快。
天道好轮回，老不死的也有今天。
“燕老爷子刚才问我满意不满意，呵呵，我当然满意了，看着我痛恨的人遭到了报应，那感觉真是倍儿爽。”
燕老爷子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，还从未受过这样的气。
顿时气得险些昏死过去，但是盯着燕小四那张嚣张跋扈，小人得志，可恶得令人发指的脸时，他有强撑着一口气，不肯让自己昏死。
“孽障，孽障啊，早知道你是这样的孽障，当年我就该一把掐死你。”
若是当年将这个孽障给掐死了，老大博章此刻就不会蹲在县衙府的大牢了，长孙文峰的胳膊也不会受伤，或许老三博文也不会英年早逝，或许燕家大宅也不会失火。
这一切的一切，都是眼前这个煞星害的。
对上燕老爷子那毫不掩饰恨意的双眼，燕小四呵呵一笑。
“燕老爷子当年没有掐死我，现在想掐死我已经晚了。”
她朝燕文峰那边瞅了一眼，瞅得燕文峰浑身发毛。
“哦，对了，再告诉燕老爷子你一个很不幸的事情，燕大公子的右臂打上了石膏，应该是骨折了，伤筋痛骨一百天，燕大公子这手臂没有一百二十天左右怕是好不了了。”
她料到燕文峰两个月后会去郡城参加乡试，昨儿下手时，特地挑了燕文峰的右臂，将其右臂打成骨折。
想要让一个人痛苦，剥夺他最在乎的东西，燕文峰此刻一定很痛苦吧。
果然，她对燕老爷子说完，燕文峰气得脸都黑了，双眼瞪着她，恨不得将眼珠子给瞪出来。
“你你说什么？”
燕老爷子气得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，浑身颤抖着问。
燕小四道：“燕老爷子若是没听清楚，请自己询问燕大夫人或者燕大公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