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天师郑重说道:“儒家谋逆,天下儒生,有几个是清白的?谋逆之罪,当杀既杀,将军可不能手软啊!”
“不至於,不至於!”
“一家事,一家言,天下儒生又不是一家人,彼此之间,自然也有秘密!”
桓骑摆手说道:“儒家有人心怀不轨,行谋逆之事,但是毕竟是少数,我相信大多数儒生,怕是不知情的。”
“不知者无罪,我只需要诛杀首恶,杀J儆猴,最後惩戒一二,敲打一番,儒家儒生自然迷途知返!”
玄天师皱眉,儒家yu行儒之天下,固然有儒家圣人带头,可是天下儒生,那个没有这个意思,那个不曾出过几分力气?
此刻桓骑偷换概念,以谋逆之事,向来隐秘为由,为天下儒生开脱,只诛首恶,显然是对儒家并无多大杀心!
此刻儒家落难,正是道门落井下石,铲除儒家得大好机会,可是桓骑如此行事,儒家纵然落难,天下儒生犹存,儒家依旧有根基。
等到风头一过,儒家复苏不过是时间问题,虽然不至於如今天这般昌盛,但是成为诸子百家执牛耳着,并非难事,道门依旧要屈居儒家之下!
道门此刻强者尽出,为的可不是天下第二显赫门派,而是那货真价实的第一啊!
“我记得,将军曾经是王戟门下,王戟又是儒家神仙,将军如此庇护儒家,莫非是念着旧情?”
玄天师说道:“陛下已经同王戟反目,将军若是两面都要讨好,怕是两面都不得好啊!”
“呵呵!”
桓骑脸sE骤然变化,冷笑说道:“国师啊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也容易惹一身臭味!”
“儒家没落之後,应是道门将会成为诸子百家的领袖,站在儒家的位置,风光自然无限,可是风险也是奇高。”
桓骑继续说道:“得饶人处且饶人,道门未必不会走儒家的老路。尤其你们常说,天下道门是一家,那一旦出事,後果不堪设想啊!”
“人不为己,天诛地灭,所以人的私心最重,利慾薰心之下,谁都会犯错,甚至是大错!”
“天下乌鸦一般黑,儒家不乾净,国师以为道门就乾净吗?”
桓骑说道:“若是国师不介意,我替你查查,如今天这般,交由陛下做主,可好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