滋滋——
姜执己再次按下了按钮,教鞭的电流却微弱了下来,按了几下便再也没声响。
没电了。
姜执己露出一副意兴索然的表情,停下了手里的动作,用教鞭拨开泠栀腿心的软肉,仔细检查了一遍他性器官的状态,笑谑。
“已经受不了了?”
泠栀双腿软得几乎失去了颤抖的力气,整个人跟水捞出来一样,泪珠叠着泪痕滚下去,他咬着珠串,艰难地呜呜两声,回应着姜执己。
他受不下了。
不是受不了过多的高潮,而是受不住这撕心裂肺、刻肌刻骨的疼。
姜执己收了泠栀口中的珠串,用跑环卡住了泠栀记好的数量,放在了一边,又收了教鞭,简单地擦拭起教鞭尖端沾染的粘液。
泠栀被弃在地面上,躺在他自己泄出的泥泞里,兀自喘息。
他体内的敏感点还贴着电极片,教鞭停下了凌虐,但那电极片还在尽职尽责的工作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