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臣要和陛下生死与共。”陆启山想也不想就拒绝了。
“好意心领了,但,你终究是陆源的父亲,能做到这个份上,已经足以证明你的忠心。
不管,你是为了什么留下来,在我心里,你就是大乾第一忠臣。
朕不能让忠臣白死。
所以,走吧。”赵蒹葭说道。
“陛下就非要赶走微臣吗?”
“是的,朕不需要你了。”赵蒹葭道:“可以的话,朕拜托你,替朕多照顾照顾欢欢。”
说着,她向陆启山行了一个晚辈礼。
陆启山急忙闪到一边,“陛下,使不得,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,当初五贼联军,通州几乎被攻破,咱们还不是坚持下来了?
现在咱们有这么多兵力,还有存粮,肯定能坚守下来的。”
“守不住了。”赵蒹葭摇头,明明通州城墙高大,为什么来中州?
说白了还不是因为靠近大秦?
留在通州没有活路,留在中州还有一线生机。
“臣去向北凉关借兵!”陆启山拱手道:“只要能坚持一天,必能解开中州之患!”
“那欠你儿子的,我这辈子都还不清了,这皇帝我还有什么颜面去做?”
“陛下,臣还是那句话,犬子从不是敌人,如果你把他当成自己人,就不会觉得难堪。
之所以离心离德,在微臣看来原因也很简单!”
陆启山道:“那就是算计太多,顾虑太多,一开始就先入为主的防备,再好也无用。
犬子也一样,都太过谨慎,太过算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