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勇吃力地撑在衣柜边,他的脸贴在柜面,因为排出体内异物而带来的快感像烟花一样在他脑海里炸开,眼前一阵黑,一阵白,就像坏掉的老旧电视机屏幕,而大腿肌肉骤然绷紧,又放松,带动着屁眼也不住吞吐,但显然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。
这让王勇不由得生出一种难以言语的空虚,将异物排出后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放松,反而、反而他开始回味起肠道被撑开,路都走不动时的充实感,是那么的舒服,又是那么的愉爽。
“嗯……骚穴唔……骚穴变得……呃呃呃好空……啊哈……好想、呃呃好想再、唔再塞进啊啊啊……把骚穴塞满……噢噢噢……”
王勇无所察觉,被狗崽撑开后,一时半会儿也恢复不到原状的骚穴在自发地收缩,而在穴口处还挂出一截绳状的东西,是软绵绵的感觉,又湿润粉嫩的颜色,只是那和“异物”的型号根本无法相比,也就带不来像之前饱满的感觉。
因此一种很奇异的空虚感和成就感萦绕着王勇,而在他挺着肚子失神时,是一声声微弱的,细小的呜咽狗叫,将他带回现实。
……哪有……狗叫?
王勇迟钝地转动脑袋,而后跟随着声音发出的方向低头,在房间的灯光之下,他看见了什么?
一只黑色的,刚出生的小狗崽。
甚至就连脐带都还没剪断。
王勇瞳孔震缩,他的嘴唇颤抖着,却不由得看向那根脐带连接的另一端。
是在自己的双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