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隶轻轻握住你的脚踝,有些迟疑。他低着头,你只能看到他头顶上的发旋儿,扯开他的发带,长发散了下来。
奴隶慌乱地抬头看你,嘴唇微微张了张不知道该说什么,隐约露出里面的一小截舌头,你扯着他的头发让他更靠近你。他咽了口口水,惶然喊道:“小姐。”
你知道他在担心什么,昨天丈夫教训偷东西的下人的那幕刚好被你们撞见了,手段相当残忍。
“脱呀。”你催促道,露出个甜甜的、无害的笑容:“否则我就告诉他。”
你光着脚踩他的手掌心。奴隶身材高大,又浑身是饱满的肌肉,相比之下你实在纤细太多了。他双手小心翼翼地包住你的脚,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。脚趾轻轻挠他腕骨上的一道刚长好的疤痕,你记得他刚来时是没有的,“怎么伤的?”
他目光游移了一下,摇摇头。你见他不领情,便道:“我不好走路,抱我到床上去。”
你一被放到床上就故意拽了他一下,奴隶立刻稳住身子。你们之间的力量悬殊让你不太高兴,扯着他的袖子使性子,他察觉到你的不满,只好装作被绊倒撑在上方小心不压到你。你看他窘迫的表情觉得很有意思,忍不住笑起来,抓住他硬了的东西。奴隶有西域的血统,阴茎比你丈夫的还要更狰狞一点,你一只手几乎握不住。
奴隶喘了一口气,忍不住在你手里蹭了两下,“小姐……”指甲隔着布料戳进马眼,他浑身剧烈一抖,射了出来,咬着下唇双眼朦胧地望着你。
你继续揉弄濡湿的龟头,他双腿一阵阵痉挛,难过地蜷起身子,因为贴着你的身体更像是抱紧了你,嘴唇轻轻擦过你的面颊,你有点愣住了。他的阴茎射出又一股清液,把衣服弄得湿漉漉的,你想起卖家的话,明白奴隶应该是被前主人估计特意开发过,不然怎么会这么敏感,还能潮喷?你的丈夫就做不到这样。
你对他兴趣更浓,上空几乎完全被奴隶笼罩住了,却没像丈夫那样给你一种侵略感,你觉得他像只家养的乖顺的狼犬。他的脑袋埋进你的脖颈,你闻到他发间青草的香味,凑近仔细嗅了几下,那气味愈发浓郁,却见他突然红了耳朵,手指顺着你的膝盖滑上去。大腿被摸了个结实,你有点害羞,轻声训斥他:“真不老实。”奴隶也不言语,掌心包裹住湿滑的阴阜轻轻摩擦,阴唇和阴蒂被挤得变了形。他很会取悦你,手法娴熟,手指即使粗糙也不会把你弄痛,你很快夹着他的手泄了出来。
你有点累了,挥了挥手让他退下,奴隶有点失落的表情被你尽收眼底,你感到一种玩弄别人于鼓掌的恶劣的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