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下意识将左手藏到身后。
他阴冷又霸道的气息混着浓烈的烟草味钻进我鼻腔。
这是3年来我魂牵梦萦的味道。
我不动声色,暗暗深嗅了口,心脏和左掌心同时泛起疼痛。
可我不愿让他看见我的悲伤与脆弱,压住心痛,平静地问:“我心疼谁和你有关吗?”
楼少棠笑脸又是一凝,旋即又笑起来,“是没什么关系,我只是好奇,你和老情人约会,你老公知道吗?”
我心又被“老公”2个字刺了下,左掌心更疼了,却是佯装无事,定定看着他讽刺的笑脸,不知出于什么心态,回答道:“知道。”
不料我会这样说,楼少棠微愣了下,“知道?”旋即呵笑了声,特别讥诮的,“那他什么反应?”
此时此刻,被他一再挑衅我是真恼了,但忍着没有发作,盯着他愈发讥诮的笑脸,唇瓣也拉出一抹笑弧,说:“他好像挺高兴的。”
楼少棠很明显的一诧,即刻冷笑,“呵,是嘛,他倒是大度。”
不知是不是错觉,他语气虽嘲讽,却似乎又有那么点吃味的,脸也阴沉了几分。
不过我没心情深辨,只想快点逃离这令我心痛到窒息的空间。
“好奇完了?”我问,不等他说话,马上又用带了些自嘲的口吻说:“那我就继续去和老情人约会了。”
说完,生怕他又要说什么讽刺我的话,赶紧越过他,打开门出去了。
回到座位上,见我衣服没有洗过,乔宸飞问怎么回事,我不想告诉他,加之也没有了胃口,于是说刚才接到秘书电话,说公司有急事要先走。
乔宸飞一听马上放下筷子,说送我。但我想一个人清静一下,就借口说和秘书约在了附近一个地方,她过来接我。
乔宸飞相信了,招呼服务生买单。
说好我请客的,我让乔宸飞把卡收回去,但他坚持说他来。认识他至今,我请他客的次数屈指可数,所以也坚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