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少棠的办公室还是在原先的45层,但已重新装修过,风格比以前的更冷,也更为张扬气派,将楼少棠的孤傲不可亲近和张狂不可一世彰显得淋漓尽致。
秦朗办公室已不在这里,不知搬去了哪层,只剩楼少棠自己的和顶头一间超大会议室。
虽然已经不是楼太太,但Cindy见到我还是和以前一样礼貌,她把我带到会议室,让我坐在里面等他,她还记得我喜欢喝摩卡,给我泡了杯,随后就出去继续工作了。
我坐在舒软的真皮座椅上,却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,心忐忑跳动,不知等下见到楼少棠会是怎样的情景。
想起昨天他似寒冬腊月的态度,我不禁捏了捏手,端起咖啡喝了2口,看向窗外。
窗是全玻璃弧形落地设计,视野毫无遮挡,将海城美景尽收眼底。远处,海城如今最高的建筑,也是地标的“双子塔”雄伟矗立,将旁边几座高楼大厦压得气势全无,如站在巨人脚边的蝼蚁。
正如楼少棠。
3年前,他已是站在金字塔尖,呼风唤雨的男人。现在,他地位更是无人可撼动,只咳嗽一声就会让整个海城重感冒,商界无人不以他马首是瞻,见他眼色行事。
我微勾起唇瓣,又啜了口咖啡,咖啡的滋味变得既苦又甜。
看眼挂钟,还差5分钟就3点,我起身去洗手间,等从洗手间出来时间正好。可看楼少棠办公室门还紧闭着,不像回来的样子,我问Cindy,没想到她说楼少棠刚刚走了。
“什么?走了?”我惊诧不已,“不是说会议3点结束,现在有10分钟的空档吗?”
Cindy看似有些无奈的,“楼总突然有其他安排。”
“他知道我来找他吗?”我有点懊恼,怎么会这么巧!
“知道,我刚和他说了。”
我诧了2秒,立刻恍悟,“所以他才突然有其他安排?”
Cindy没有回答,可答案再明显不过。
我微微有点恼,但马上克制住,冷静地问她还有没有其他可以见缝插针的点,Cindy摇摇头,说楼少棠最近是真的很忙,但她给我提了个建议,让我明天一早,在他上班前就到这里来候他。我想了想,除了这个也没有其他办法了。
下了楼,一出电梯看见楼少棠的车就停在大厦门口,我忙疾步朝他车走去,可才走了几步,车子就启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