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，姜无渊面色凝重的几乎滴出墨来。
异族离开后，他也快速离开了城主府的范围。
长时间使用间隙的消耗对于武皇的他来说已经小了很多，但因为担心异族会看出破绽，所以姜无渊用了更多的气血来维持空间间隙的稳定。
不过现在姜无渊可顾不上自己体内消耗过多的气血了。
因为这次可真是..........
钓上来一条大鱼！
姜无渊匆忙间喝了一瓶体力药剂，接着立刻朝季延所在的方向狂奔而去。
...
“所以，汪泉是夜枭的人。”
明明季延的神色毫无变化，但在当他吐出这句话的时候，姜无渊瞬间觉得四周的空气冷了一截。
他知道，这是季延在愤怒。
姜无渊微垂下眼睛，脑海中一闪而过霍千山的身影。
山海城，覆海城..........
或许还有许多城！
甚至军部的高层，乃至政府的高层里，说不定都有他们的暗线。
夜枭隐藏的真深啊！
姜无渊猛得捏紧拳头。
甚至，从前他只是听说夜枭跟异族有牵扯，完全没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竟然已经走到这样的地步。
似乎还在进行什么交易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