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娇娇被打晕了,红着一张脸,不可置信地问:“你打我?你竟敢打我?”
“你不该打吗?你兄长都不敢这么骂我,你算个什么东西?”
管莹莹在外面和小厮们聊了半晌,这些小厮都是权贵、世家的下人,自然不是南城那种地方的人,关于户籍问题他们可清楚得很。
她彻底知道,这个时代,户籍与她前世的户籍管理根本不可同日而语,所以她还一肚子气呢。
正妻和妾室都会在官府登记,她现在和孩子都属于黑户,从某种程度上讲,她跑了,顾承彦也拿她没有办法。
而弄个身份户籍并不那么难,顾承彦一个侯府世子,造假办个户籍轻而易举。
众小厮包括圆圆都看着“王富贵”在顾娇娇痛骂她时,“嘠嘎”两个大嘴巴子过去,一个个都瞪大了眼。
下人真的可以反击主子?
“富贵兄”要死了吧?
不过,令大家掉眼珠子的是,顾承彦只是说了一句:“富贵,你怎么能动手?有话不能好好说吗?”
他的声音有些倦怠有些严厉,却在面对管莹莹时,满眼依旧深情。
那双眼里,除了受伤,就是爱恋,管莹莹的声音也不由得低了。
“怎么这么快出来了?我们现在回去吗?”
“回去。”
顾承彦看顾娇娇还要闹,他低低地威胁一句:“这是宫门口,你想害死为兄吗?”
顾娇娇忍着恨,一跺脚,上了马车。
管莹莹坐在车辕上,车夫驾了马车,顾承彦上了马,走了。
他们前脚走,后脚各府的下人们可炸锅了。
“天呀,她说得对,软的怕硬的,真强横起来,主子也不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