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淮年拿着挤了药膏的棉签给她。

    接过后安然懒得去洗手间看镜子,胡乱在脸颊涂着。

    “涂个药膏都乱七八糟。”江淮年没好气的说,夺过她手里的棉签在她脸颊涂抹,动作轻柔而认真。

    一张放大的脸突然出现在安然眼前,吓得她大气都不敢出,屏住呼吸,乌黑的眼珠子转向另一侧。

    大概是憋气太久,安然咳了一声,打破了这亲密的氛围。

    “好了,明早记得涂药,药膏给你,很晚了,送你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第二天,外面太阳公公刚刚上班,安然坐在床上默默的叹息了声,大周末想睡个懒觉都不成。

    资本家就是资本家。

    只有加班费能抚慰她的心灵了。

    到了深城壹品,江淮年睡眼惺忪的从卧室出来,忍不住打了个哈欠,“早”。

    安然偷偷笑着。

    早起好像对他更折磨。

    看他没睡醒,连眼睛都几乎睁不开了,心情顿时大好。

    锻炼身体这事,坚持几天就过去了。

    安然给江淮年倒了杯温水后,坐在沙发上刷手机等他洗漱。

    谁知道脸颊突然贴着冰冷的东西,安然一个激灵,差点把手机给摔了。

    “扶着。”江淮年开口。

    安然反应过来是冰袋,立刻接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