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这是她第一次面对Si亡威胁,或许瓦莱里娅还会试图逃跑或是感到害怕。但现在,行动不得自由,眼睛又失明了,面对着“那个名字都不能提的人”的直接威胁,瓦莱里娅竟然感到一阵解脱。
尽管是以这样一种狼狈的方式,但终究——战争算是要结束了吧?
瓦莱里娅甚至还有空为自己的JiNg准运算、占卜出伏地魔获胜的结局感到沾沾自喜。
失去视力之后,听觉变得格外敏锐一些。她听见这间临时牢房里窸窸窣窣的挣扎,像是有其他人试图在她面前建立起一堵人墙。除此之外,她还听见了房间外面的走廊里传来的、缓慢却沉重的脚步声。
“汤姆。”邓布利多平静地敲了敲门,“我可以进来吗?”
他语气平和又慈祥,依旧是那位和善的老校长,平静到瓦莱里娅简直要忘了这是战时,还以为只是邓布利多教授敲开了某一个教员的办公室门,要与他商讨教学计划。
伏地魔露出心愿得偿的笑容,收起了魔杖,彬彬有礼地说:“欢迎,邓布利多。”
邓布利多受了很严重的伤,这是毋庸置疑的。他尽可能维持着T面,但踉跄的脚步出卖了他。他走进费尔奇的办公室,摊开了双手,平静地说:“我是带着和平与诚意来谈判的——我没有带魔杖。”
伏地魔变了脸sE。
“你把它藏在了哪儿?”他急切地问,甚至不在乎这样是否会暴露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,“在霍格沃茨?”
邓布利多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