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趴在沙发上,一低下头就能看见铁链是怎样从身T上擦过的。铁链堪堪擦过rT0u,激得她又羞又想要。尽管平时也被弗雷德或乔治用手指、用魔杖或是用羽毛笔玩过很多次,但隔着一层衣服,被用来遛狗的器具碾磨,无论心理还是生理上的感受到底是不一样的。铁链环环相扣,每一个环都有自己的纹理和弧度,冷冰冰y生生,把软nEnG的小小r0U粒拨得摇头晃脑,到最后因为经不起这样的挑逗而挺翘立起,却无形之中让铁链的玩弄变得更粗鲁肆意。

    磨得更厉害,肿得也更厉害。肿胀成了之前的一倍两倍之后,表面积增大的同时,与铁链的接触面也无形之中增加了——于是磨得更厉害——就这样周而复始地恶X循环。

    “乔治……放过我,别再磨那里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啊。”乔治g脆地答应。

    他的爽快让瓦莱里娅愣了愣。不过这轻微的愣神也只持续了一秒钟——下一秒,乔治将铁链从她两腿之间穿了过去,手指收紧用力。

    “呀——!”

    铁链琳琅作响。瓦莱里娅仰起头,因为过度的刺激大口大口喘着气;可是她的脖子上还连着项圈,就连仰头也需要得到乔治的允许。乔治心生不满,撸了撸瓦莱里娅新长出的耳朵,迫使她低下头看好。

    链条很长,长到足够乔治走到她的身后C控。铁链不再磨碾脆弱的r粒,调转枪口开始挞伐起另一个更为脆弱的地方。它鞭辟入里,JiNg准地嵌进了内K遮掩下的r0U瓣之中。yHu滚烫软烂,铁链冰凉却坚y,在这之中阻隔着的是SHIlInlIN的内K布料。铁链像熨斗,抵着压着,不容拒绝地把内K的Sh意传递到滑nEnG的r0U瓣上,让瓦莱里娅除了直面自己的y1UAN之外,再无他法。

    乔治也注意到了。他促狭地轻笑一声,故意问:“莉亚,你是故意穿这种内K的吗?”

    明明就有一具y1UAN的、离不开男人的身T,却偏偏喜欢穿这种看起来清纯可人的白sE内K。但只要轻轻一碰,桑蚕丝质地的内K沁了水,立刻变得b透明还要不堪。

    就像现在,淋漓的涎水已经沾透了小内K,简直快要顺着铁链往下滴水了。铁链勒紧,g勒出弧度饱满的半圆r0U丘,又在中间印出一条嵌痕,顺着那里磨着中间的小SaO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