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校,中午休息时间,陆千川应许多的邀请,和篮球队的小伙伴们打球玩。
安然怀抱着一叠文件夹,出现在球场,有事来找许多。
安然开门见山直接问:“许多,肖百万呢?”
许多拍着篮球东看看西瞧瞧:“不在。不管是篮球队还是社团,他最近几天都不咋出现,好像在忙。”
这家伙装得跟没事儿人一样,其实他心虚得很,也明白肖百万不咋在社团的原因,所以任其随性来往。
“在忙?我看他更像是和谁在玩捉迷藏。”面露不悦的安然一语道破。
即使许多清楚安然一无所知,但这句话还是让他打了个哆嗦。
安然摸出电话,边拨打音频连接边自言自语:“唉,也不怪他,又是期末,又是社团很多活儿,肖百万这个纨绔子弟哪像现在这样忙过,躲起来偷偷玩也是可以理解的。”
他过于纵容男友,导致对方赖皮成性。
他过于共情朋友,导致自己错判缘由。
“喂,肖百万,你在哪儿呢?立刻来篮球场一趟。哪个篮球场?......”安然打着电话瞧瞧四周,“我和许多还有陆千川一起的,许多黑了又黑,陆千川又帅又高,目标很明显,你过来就能看到。”
陆千川偷笑。
许多垮着脸:“其实吧,安然,你可以直接夸陆千川,用不着非要带上我,另外,说我【黑】的时候,也不是非得说两遍。”
安然目中无人、快言快语:“我只是条件反射,夸陆千川的时候连续用了两个形容词?你给他做陪衬,也得对仗。但我除了黑,想不到其他好词来形容你的外表了,总不能说你又丑又黑或者又矮又黑吧,虽然这样可以和陆千川的对比更加直观,但太伤你自尊,所以我没说出口。”
许多脑袋上画下三条黑线:“还真是谢谢你老人家嚯。”
安然对肖百万,有着血脉压制的威慑力,没过几分钟,这段时间经常性神隐的小黄毛跑过来了。
小黄毛瞥了眼许多,目光躲闪,迫不得已,只能直视安然。
安然察觉到小黄毛的不对劲儿,但没往感情方面多想。他急着办正事儿,把怀里的文件夹通通塞给肖百万:“这是篮球校队冬季合训的筹备文件、这是乐队参加市春晚的登记表格、这是校队下学期全国联赛的报名确认函……所有的资料都在里面,你自己搞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