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猪类比自己嫡亲的祖父,这样的狂言换个不这么亲的可能真说不出来。
口出狂言的徐璈表情空白彻底哑巴了,桑枝夏艰难地忍着笑对乐呵呵看笑话的徐三叔说:“三叔啊,祖父只怕是有话要跟徐璈说,咱们去那边看看放水的沟子吧。”
徐三叔面露遗憾地嗐了一声,走之前还给徐璈递了个好自为之的同情眼神。
老爷子现在看起来是性子好了,对着桑枝夏和几个小的也好说话。
可只有徐三叔和徐璈知道,他老人家对待抗造的子孙采取的教导方式就是一句话:雷霆击碎愚蠢。
徐璈势必要为自己的发言不当付出代价。
半日后,桑枝夏看着翻土彻底,甚至比自己预想中更往深处多耕了一些的松软土壤,满眼堆笑。
事实证明,哪怕徐璈看起来壮得像头牛,在耕地这一项上,他跟牛的专业还是有着不可弥补的鸿沟差距。
租来的牛被徐三叔牵着去还了,众人归家,刚进家门桑枝夏就忍不住好奇朝着徐璈凑了凑。
她小声说:“祖父说让你别忘了叮嘱你的事儿,他老人家叮嘱你什么了?”
准确的说,她更想知道老爷子是怎么收拾徐璈的。
徐璈眸色复杂地看她:“我的热闹那么好看?”
桑枝夏答的满脸真诚:“主要是你的热闹每次都很有趣。”
不管是醉酒失态还是被罚,不说后果不论过程,每次的理由都挺出人意料。
就还挺有趣。
面对桑枝夏不加掩饰的好奇,徐璈面皮无声抽抽。
他左右看了一眼确定没人注意到这里,索性对着桑枝夏神秘兮兮地招手:“过来凑近些,凑近了我跟你说。”
桑枝夏不觉有诈兴冲冲地凑近,耳边响起的是徐璈故意腻歪歪的语调:“想知道啊?”
桑枝夏催促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