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子,你也不用嘲笑我,我展建国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。什么叫道?在这个世界上,能够活着,风风光光的活着,哪就是道。”展建国冷笑。
“道有千万条,各人理解的道,向往的道,走的道,均有不同。但有一点,无论什么道,都得在法律的约束下,没有法律,还有道德。如果这两样都约束不了,依我看,这人离毁灭也不远了。展总,您说呢?”陈猛说道。
展建国神情一滞,“小子,你也不用阴阳怪气,夏崇山毁灭不毁灭,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了的……你我能左右的,只有自己的命运。而我,现在所做的事,就是为了自己的命运不被某些外部力量击垮,我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。”
“如果把自己的命运建立毁灭别人的命运上,那就是大错特错。”陈猛冷声道。
“吆喝,没看出来,你还挺高尚。”
“我从来不认为自己高尚,我也自私,我也以自我为中心,若是谁损害到了我的利益,我就为找他拼命……就比如现在,夏崇山对于黄毛的所作所为到底知不知情,那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现在知情了,居然轻描淡写,五十万而已,我差这点钱?”陈猛冷笑一声,站起来。
“小子,你想干什么?”展建国忽然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。
这预感很可笑,他不认为陈猛有条件跟夏崇山斗。
但是,这预感却如此真实,展建国没来由的紧张起来。
“你转告夏崇山,五十万,我不缺,他知道我想要什么。如果不,那不好意思,我陈猛舍得一身剐,敢把皇帝拉下马……还有展总,看在展小姐的份上,看在你帮小苗安排病房的份上,我提醒你一句,远离夏崇山,珍爱生命。”陈猛说罢,转身就走。
走到门口,陈猛忽然想起一件事来,“哦对了,农机厂的事,你最好别碰,否则,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“小子,你怎么知道农机厂的事?”展建国惊讶的不行。
“听说。”
陈猛摆摆手,走了。
他仁至义尽了。
至于展建国听不听得见,那是他的事。
开车离开灵溪谷。
在半道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