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南那头是缅甸。

    装模作样了一个月,孟小楼这是终于装不下去了?

    谢聿川目光冷沉的看着漆黑的夜色,“谁跟着?”

    “谢二假装没发现,还在暮南。谢五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去吧。别打草惊蛇,盯死!”

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五月的帝都,空气微凉。

    从阳台回到卧室,满是青草香气的清新空气里混入了一点甜香。

    看着大床上隆起的小鼓包,谢聿川目光柔和下来,连人带被子一起拢在了怀里。

    天亮的时候,温暖的手机闹铃刚响了一声,就被谢聿川眼疾手快的按掉了。

    看着闹铃备注,谢聿川目光一顿,把温暖从被子里挖出来,“暖暖,该起了!今天是妈妈化疗的日子。”

    化疗。

    温暖瞬间清醒。

    早餐都没心情吃,法拉利呼啸驶向疗养院。

    温暖进门的时候,就见温素心已经换好了衣服。

    话语轻松,实则握着温暖的手都微微紧着,却还反过来安慰温暖说她没事。

    化疗室门关上,温暖眼皮轻跳,转身坐在门口等待的长椅上。

    陆之跃到的时候已是午后,温素心还没出来。

    眼见温暖怔怔的看着窗外,像是个被吸走了魂魄的木偶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