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两军交战不斩来使,就刚才对方那要血洗青州的话,陈墨便要斩了他。

    但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。

    这嘴巴子,一定是要抽的。

    金夏使者是被抬着回去的。

    虽然只是掌嘴,但金夏使者刚才说的那番话,可是犯了重怒,所以掌嘴的人下起手来,自然不会手下留情。

    若不是陈墨示意要留口气,几巴掌下来,这金夏使者当场就得交代在这里。

    人是完好无损去的,贴木尔看着被抬回来的使者,顿时皱起了眉,忙问对方出了什么事。

    使者自然隐去了自己“犯嘴贱”的事,说对方是故意打他的,为了就是给金夏一个下马威,继而添油加醋的把陈墨要他转述的话,告诉了贴木尔。

    本来是你若以礼来降,仍不失封侯之位。

    可在他的添油加醋下,变成了你若献上妻女投降于我,可赏赐你一个侯爵。

    翌日巳时。

    再怎么样,也不能打使者啊。

    庞大的金夏军军阵赫然出现在了那开阔的平原之上。

    大骂陈墨粗鄙,不讲规矩。

    “将军,这陈墨太嚣张了,依末将看,不用胡曙打头阵来试探实力了,我们之前上,灭了他们。”

    “.”

    “没错,凌辱至死。”

    苍凉的号角声从陈军营寨外一个又一个瞭望塔上传来。

    贴木尔同样很气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