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敬城有些生气了。
“岳父大人,你听我把话说完。”
宁潇无奈苦笑一声:“天子已经驾崩,我写给谁,你要上奏给谁?”
司徒敬城闻言一愣,旋即怒目圆整,大喝道:“放肆,你怎敢口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!你……”
宁潇就知道司徒敬城不信,连忙抓住他伸向自己的大手,在他耳边密语道:“岳父大人,小婿便是再不肖,又岂敢在这样的事情上肆意妄言?”
“天子今朝已然驾崩,只是崩的突然,太子下狱,皇储未立,国本不稳,所以秘不发丧,以防祸乱。不过纸包不住火,也就这一两日,消息恐怕就瞒不住了!岳父大人也可早做打算!”
宁潇轻轻拍了拍司徒敬城的大手。转身离去。
司徒敬城瞠目结舌,愣在当场,久久说不出话来。
………
香来水榭。
阁楼三层。
阿离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,推门进去,张口即道:“小姐,这姑爷真不能要了!他现在变得好无耻,好卑鄙,竟然偷我的寒光宝剑!”
司徒霓裳从里间走了出来,依然面若秋水,若芙蓉,若古井无波的寒潭,随意睨了阿离一眼,道:“此剑,本就是你从他那里抢去,他再偷去,两相合宜,亦复何言?”
阿离闻言,顿时面颊发赤,辩解道:“小姐,您说什么呢?这剑是他赔给我的,怎么会是我抢的?”
“何况,阿离从小跟在小姐身边,虽然一心修习武道,但也是顺便读了好多书呢,什么四书五经,那也熟悉的很,怎么可能会干出那种强取豪夺的事情来?小姐~您可不能冤枉阿离呀!”
司徒霓裳轻轻叹了口气:“这话,只可在我面前说说,不能言于他人。”
“为何?”
阿离眸光一闪,追问道。
“丢不起,这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