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如疼痛感,瘙痒感,或者哪里有凹凸感。”
裴川忧虑道:“蛊虫这玩意恶心的很,没法确定你体内的蛊虫是什么品种,就没法对症下药。”
“哪有药可医呀。”灵溪打断道:“蛊虫之毒向来是以毒攻毒。”
“若苏宁体内的是雄蛊,我们就得找一样年份,且饲养方法一致的雌蛊去解。”
“反之也是如此。”
“陈玄君为了对付我算是下了血本,绞尽脑汁了。”
灵溪面色阴寒道:“先观察几天,确定了苏宁体内的蛊虫品种再想办法。”
“也只有这样了。”裴川无精打采道:“早知如此,今天那只炸鸡我就应该和苏宁一人一半。”
“凭我的嗅觉感应,蛊虫传出的瘴气是绝对瞒不过我的。”
“哎,芥末芥末,该死的芥末。”
“不行,从明天开始我要喜欢上芥末,让那些查清我喜好的人措手不及。”
裴川自责道:“对不住了苏宁,是我的马虎导致你被暗算。”
“你放心,哪怕豁出我这条命,我也会帮你找到另一只蛊虫解毒。”
我被裴川诚恳的态度感动到了,摆手道:“这和你没有关系,人家有备而来,做足了谋划,咱们又不是未卜先知的神仙。”
“再说了,炸鸡还是我姐带来的。我都不怪她,还能怪你不成?”
我强迫自己笑的开心点,不让灵溪和裴川感到压力。故作轻快道:“走啦,洗洗睡觉。”
“船到桥头自然直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肯定会有办法的。”
说着,我将之前没有收拾完的餐桌整理干净,打招呼道:“师傅,晚安。”
“恩,别多想。”灵溪忧心忡忡的看着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