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凡郑重道:“是兄弟不是朋友。”
“恩,顺便带几箱矿泉水。”我笑着挂了电话,微微松了口气。
别人利用我,算计我,我可以不去在意。
但如果我真心对待的人是带着某种目的与我交好,那么我会很失望。
好在孟凡看的比我透彻,并没有因为他爸妈的意思参与其中。
“你这个朋友,还算不错。”季青禾耸了耸肩:“好歹清楚自己的立场。”
“可不是,我有很多同学,玩的要好的也有几个,但真正当兄弟的就只有这死胖子。”我起身将泡好的茶送到灵溪手中,开口道:“师傅,您有见过人的后颈长出一只手吗?”
“就是......”我挠了挠头,把孟凡对我说的重复了一遍,不忘形容道:“手是红色的,带有腐烂的臭味。”
“一般在深夜出现,好几次都想掐死孟凡。”
“额,不对,每次掐的孟凡快要断气的时候,那只手又莫名其妙的松开他,有饶他一命的意思。”
“最重要的是,除孟凡之外,旁人全都看不见,也感觉不到那只手的存在。”
灵溪与季青禾听我说完,相视一望,皆露出震惊之色,异口同声道:“寄阴胎。”
“什么是寄阴胎?”我问道。
灵溪的脸色变得很难看,难看中带着一抹阴霾。
她捧着茶杯喃喃自语道:“如果真是寄阴胎,这件事就麻烦了。”
季青禾为我解释道:“所谓寄阴胎,其实是一种害人性命的恶毒术法。”
“取难产新死的婴儿尸骨密封于坛,以符纸镇压它们的三魂七魄强行束缚。”
“再埋进阴气浓郁的乱葬岗,布置聚阴阵法,集四面八方的阴气渗透尸骨。”
“这样一来,婴儿魂魄在吸收大量阴气后会逐渐成长,继而开启灵智。被驯服成奴,灌输借体重生的思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