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圣上,这令牌......”她想说,这令牌是先前赠给陆行知的信物。可话到了嘴边,又给咽了回去。因为她知道,这句话说出来,不但打了自己的脸,根本无法证明什么。

    陆行知大可以否认。

    毕竟,她送他腰牌的事情是私下进行的,没有其他人证。

    陆行知定是看准了这一点,才会弄出这么一折戏码。

    他这是在报复她。

    他想要弄死她的丫鬟,让她心怀愧疚。

    “怎么,你是想否认这块令牌是将军府所有么?”果然,不等她把话说完,陆行知就嚷嚷了起来。

    萧倾月无可辩驳,心里泛苦。

    大理寺少卿从陆行知手里接过令牌,仔细端详了一番。“萧将军,这令牌是否为你所有?还是说......是你家丫鬟的?”

    “是婢子的。”若夏眼看着陆行知逼迫至此,不想连累了主子,忙开口承认道。“婢子昨晚不小心遗失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,这么不凑巧,被陆世子捡到?”大理寺少卿面色沉沉,目光锐利。

    若夏抿着唇,低头不语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。

    她的腰牌其实是在的,就在屋子的箱子里。

    她平时用不到那块令牌,又怕丢失了,就藏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如此人证物证俱在,还有什么好说的。就是她把我打成这样的!”陆行知见她不吭声,语气越发嚣张。“请圣上做主,惩治这以下犯上的凶手!”

    小皇帝有些为难地瞥了萧倾月一眼,道:“爱卿以为如何?”

    萧倾月深吸一口气,据理力争道:“微臣只能认为,一切都是巧合。若夏是微臣的丫鬟,她向来恪守本分,断不会做出这等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