臭鱼烂虾！
留着过年吗？！
杜楠脸上笑容瞬间僵硬，脸颊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，迈进会议室的那只脚，不知道是该继续向前走，还是该往后退。
“陆主任，对不起，最近一直在忙碌梁路留下来的烂摊子，忽视了这件事。”而在这时，洪波向陆涛陪了个笑脸，然后冷然看着杜楠，淡淡道：“杜楠同志，纪工委已经正式确定对你进行调查了，接下来的会议你不必参加了，回办公室等着，准备接受组织对你的问询吧！”
会议室内，一应大小干部尽皆缄默无言，看向杜楠的眼神满是同情。
洪波这哪里是什么忙忘了。
大家在一栋楼里办公，低头不见抬头见，而且这俩人的办公室还挨着，有什么事，隔着墙吼一声都能听到。
唯一的解释，就是洪波故意留着杜楠，等着陆涛回归后，借杜楠脑袋上的官帽，在开发区再立立威罢了！
说起来，也可以算作是洪波拿来讨好陆涛的一种手段了。
毕竟，谁都知道，陆涛和杜楠不对付，尤为的厌恶杜楠。
【调查！】
【问询！】
杜楠听到这一声，小腿肚子瞬间软了，激灵灵打了个哆嗦，恐惧抬头向陆涛望去。
当看到陆涛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后，他心中猛地做出决断，一咬牙，也不管周围是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，【噗通】一声就跪在了地上，咣咣磕了几个响头，然后哽咽着向陆涛道：
“陆主任，我知道错了，求求您，原谅我吧！”
“从今以后，我唯您马首是瞻，您让我向东，我绝对不敢向西！”
“我是跟过杨书记的人啊，求求您，看在杨书记的面子上，给我一条活路！我发誓，以后我一定对您忠诚，对您老实！”
这一刻，杜楠什么都顾不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