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年老司令外驻,不在北城,所以江西月都是保姆在带,保姆不敢拿她怎么样,养得很是金贵。

    后来老司令调回北城,觉得对有所亏欠,更是步步退让,纵得她不成样子。

    火炮性质,一点就着。

    今天她倒是忍着,但肉眼可见忍得极其难受。

    江西月:“我开门见山地说吧,锦程不接我电话,也不见我,你能不能帮我去劝劝,和他聊一聊?”

    陆锦川冷冷一笑,“原来是有求于我。”

    江西月:“对,有求于你。”

    陆锦川靠着沙发,动作懒散,“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。”

    江西月吸了口气,“难不成要我跪下求你?你受得起吗?”

    “当然受得起。”陆锦川毫不犹豫。

    江西月问:“真要做那么绝?”

    陆锦川身体前倾,手肘支在两腿上,抬起头看她。

    “你跪我,是忏悔,再自然不过。”

    江西月道:“好,如果我跪,你是不是就能原谅我,帮我去找他?”

    陆锦川面不改色道:“找是一回事,但我从没想过原谅你。”

    江西月深深地呼吸,看了一眼,一楼能见的地方,已经看不到人,至少还能保留点颜面。

    膝盖缓缓弯曲,慢慢的往下跪。

    陆锦川不动声色地看着她,完全没有要阻止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