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这个朱院长和冯宝顺狼狈为奸,竟然不顾病患死活继续使用旧器材!

      电话那头的冯宝顺似乎在说些什么,朱文雪很不耐烦的打断了他:“我不想听你狡辩。我的钱全供儿子出国上学了,血库损失的那三十万,你给我想办法补上!”

      朱文雪说完,挂断了电话,嘴里还骂骂咧咧:“臭男人,给阿猫阿狗买金戒指金项链当我没看到?让你补上损失你就说没钱,呸!”

      朱文雪正发怒呢,她的手机又响了。她看了一眼,接通了电话,语气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:“小冤家,你开好房了是吗?你在酒店好好等我,姐姐去疼你。”

      陈二狗在隔壁听得都无语了,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,两夫妻都不是什么好货色!

      陈二狗在朱文雪离开之前,先悄悄的走了,朱文雪出来时还整理了一下衣服,看到隔壁没有人她才自顾自的点头,离开了厕所。

      陈二狗则是将手机录音打开,凑到自己的耳边听了听,还算清晰。

      看来朱文雪是气头上了,不然这通电话怎么可能在外面打?

      陈二狗收回了手机,去奶茶店给陈雪婷打奶茶,驱车来到了乡卫生院。

      乡卫生院的器材设施,确实比不上市区,只不过是方便邻里。

      来乡卫生院的患者,都是一些年纪大的,不过这不代表没有油水捞。

      看朱文雪和冯宝顺就知道了,两人穿金戴银的,日子别提多滋润。

      办公室那头,陈雪婷正满心欢喜的整理着病历本,等待陈二狗的到来。

      她哼着歌,心情很好。

      就在这时,传来了一阵开门声,陈雪婷以为是陈二狗,高高兴兴的扭头看去,嘴里已经甜甜的叫出了“二狗”两个字了,殊不知来人不是陈二狗,而是个地中海中年男子。

      对方戴着一副眼镜,由于脑满肠肥,那眼镜腿仿佛勒进了他太阳穴的肉里。

      稀疏的头发分布在后脑勺,而他的天灵盖瓦光锃亮,苍蝇飞上去都不一定能站得住脚。

      这人看起来就是个煤气罐罐,胖得完全看不到脚尖,偏偏还穿了白衬衫和西装裤,那皮带勒着肚子,别提多滑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