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。
镇国公府中。
李祯卿已然跪在了祠堂之中,身后被鸡毛掸子打了好几下,已经有了道道淤青。
“娘,当时真的是不得已而为之!”
李祯卿还在狡辩。
事实就是如此,当时若是不拿出一些有说服性的东西,那帮老杀才,如何会跟着他的想法走?
但话说回来,的确是有些不厚道。
镇国公三代就打下了这些家底儿,却被他三言两句就放在了契约书上。
而且若是女帝突然横叉一脚,可能这件事儿都要搞砸,到时候镇国公府真就一无所有了。
宁兰清已经哭到没了力气。
她本来以为儿子已经改好,而且才智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,为人处世都极为稳妥。
但现在看来。
一切都是假象!
他拿镇国公的大印,去与其他公侯签对赌契约,这本身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情。
若是不大的事情,到时候,顶多是大家没地方住罢了。
但他却是假传圣旨,竟怂恿其他公侯去售卖恩田?
如此大逆不道的举动,那就不是没地方住了,而是大家的脑袋都要搬家。
更甚至!
夷三族都极有可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