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凌北谦都这么说了，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，便一左一右地将张姐从地上拉了起来。
“啪”地一声，银亮的手铐便拷在了张姐的手腕上。
张姐嘴角还挂着被温雨柔打出来的血丝。
她垂眸看着手腕上的手铐看了很久。
半晌，直到两个警察要押着她离开的时候，她才猛地抬起头来，声嘶力竭地看向温雨柔的方向：“四年了，温雨柔，四年了！”
“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情，到了这种时候，你就这么对我！？”
“你不得好死！”
她死死地瞪着温雨柔：“你别忘了，你妹妹的事情，我全都知道！”
“你今天害我，我早晚会把你害死你妹妹的事情全都说出来！”
“你......”
“闭嘴！”
听到张姐提起“妹妹”这两个字，温雨柔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。
她甚至忘记了自己在凌北谦面前温柔善良的形象，转头面目狰狞地瞪着张姐，声音也带着几丝的疯狂：“张晓晓！”
“你敢污蔑我，就别怪我不留情面，你以前在乡下做的事情，需要我好好给你回忆一下吗？”
张姐已经将谢雨涵怎么死的那些话都送到了嘴边。
却在听到温雨柔提起她曾经在乡下的经历的时候，愣住了。
女人张了张嘴，最后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。
见自己的威胁奏效了，温雨柔立刻换了一副嘴脸，哭着一边擦眼泪一边倒在凌北谦的怀里：“我知道，我妹妹的死，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”
“如果我早点知道她有抑郁症就好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