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手背一阵刺痛,像被针刺入静脉的感觉,苏漫才知道,青雨在给她打针!
一种恐惧,从脚底,升腾到头顶。
难道这个女人真的会杀人?
已经没了耐性,所以要给她打毒针,弄死她?
青雨动作利索地完成了注射的动作,然后轻笑,拍了拍苏漫的脸,这次她的力度并不大,“想用绝食来逼我们放了你?放心吧,有我的营养针维持着你的命,死不了!要是你一直不说,我就一直这样对待你,直到营养针也维持不了你的生命,我就给你做鼻饲管,给你喂流食,植物人就是靠这样活着的,你注定死不了。”苏漫绝望,没想到青雨这么狠。
她才想到的办法,就被对方想到应对的办法。
而且她行动起来,毫不犹豫,她连商量的机会也没有。
青雨对着旁边的人说道:“等会儿会有人来跟你们交班,记得提醒他们,一个小时交班一次,每次都要确认一下,苏小姐死没死,哦对了,等会儿营养针打完,就帮她拔针,别让血液倒流了,她现在不能太虚弱。”
她叮嘱完以后,便转身离开。
坐在客厅,青雨皱着眉头跟慕少凌汇报,“苏漫还是什么都不肯说。”
一个怕死的人,也怕坐监狱。
但苏漫还没真正经历死亡,她现在恐怕不会随意便交代坦白会让她坐牢的话。
“继续。”慕少凌给她回复了两个字。苏漫,必须交代一切。
A市看守所内。
马科斯与伊森都坐在椅子上,按照A市的法律制度,被刑拘的人,家属是不能会见的,所以,马科斯这时候的身份不是曼斯特的侄子,而是伊森的助理。
看守所的警察押着曼斯特走进来。
正如马科斯所料的那样,曼斯特现在狼狈不堪,满脸的胡子没有东西刮掉,头发也长长了很多,乱糟糟的,除了脸蛋干净了点,其他都像在俄国街头流浪的难民。
伊森满脸不可思议,那个意气风发的曼斯特呢?
怎么在华夏的拘留所变成这个鬼样子,“曼斯特先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