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“上一次”的经验,他顺利躲过了身后的危险。
恒槊蹲在地上,心脏紧张地像要跳出胸膛,小心翼翼地观察四周,偷袭者究竟是谁,有什么企图?
他尽力将自己隐藏在植被的阴影中,即使知道对方目的不善,现在也绝对要避免正面冲突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恒槊以为对方应该早已失去耐心。
“哼,原来老鼠躲在这里。”
后颈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,然后他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悬空了,窒息的痛苦从被勒紧的喉部扩散开来,指头正在以恐怖的力道压迫着他的气管,舌根涌上淡淡的腥甜味道,又慢慢变的苦涩。
喉咙一定是受伤了。
他用力地挣扎起来,用指甲嵌入男人结实的手臂中。
放手……他尝试求饶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,脖子已经被挤压变形,舌头也掉出了口腔,很快他挣扎的力度减弱了,血的味道也变淡了很多,痛苦都变的麻木起来,大脑最后接受到的信号是一声小小的咔嚓声,随后他什么也感受不到了……
3.
又死了一次。
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被压迫的不适感,这绝对不是做梦,而是某种真实又可怕的体验,这样的记忆清晰地刻在他的大脑中。
躲过飞刀,然后死于窒息。
压根就没有反抗的机会,自己连凶手的脸都没有看见,真可谓是死的不明不白,那么“这次”的话,至少争取一些活着的机会吧。
熟练地躲过偷袭,他没有像上一次那样躲起来,周围确实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影。
“我知道你就在周围,我没有恶意,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打招呼吗?”
没有得到回应,究竟是对方的试探,还是想看他到底能屈服到什么样的程度。
他高高举起双手示意,“我没有武器,杀死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人并不能获得什么好处。”
如果不是知道后面可能会发生的事,恒槊会觉得自己这样的类似投降乞饶的做法有些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