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南风不知时间过了多久,失去了五感后很难体会到时间的流逝,然而下腹已经从单纯的胀转为胀痛,他觉得自己的膀胱好像快要炸了。他咬紧嘴里的橡胶球,被乳胶掩盖的脸上全是冷汗,现如今就是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,只有唯一没有被禁锢住的手指死死抠着椅子的扶手。
秦沛然见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慢悠悠的踱回那间刑室,池南风身上的衬衫已经湿透了,脑袋无力的垂着,若非胸廓还有起伏,秦沛然真要怀疑他是个死人。
秦沛然坏心眼的在他的小腹处按压揉弄,“唔—唔—”池南风的呻吟中好像带了哭腔。
秦沛然不打算一开始就玩的太过火,毕竟只是个开始吗,况且看着池南风在她手下挣扎闷叫的可怜样子,秦沛然心情大好,决定大发善心,这次便先放过他。
秦沛然把导尿管的阀门打开来,可池南风不知是不是憋了太久,压力骤然减小,可他却一滴都尿不出来了。“唔…唔…嗯”池南风显得有些慌乱,屁股奋力的扭动着,可怎么也逃不开椅子的禁锢。
“哎呀,帮帮你吧。”秦沛然将手放在他的下腹处,猛地一按。“唔———!!!”池南风发出一声近似野兽一般的悲鸣,尿液终于顺着导尿管汨汨的流进了身下的尿袋里。
秦沛然揭下池南风头上的头套时,他的眼眶通红,满脸都是泪痕,双眼也失了焦。秦沛然解下他脖颈上的禁锢,只轻轻一推,他的头就跌入了秦沛然的怀里。
池南风的身体还陷入在排尿的快感中,时不时的痉挛抽搐着,一抽一抽的,任外人见到还以为是他埋在秦沛然的怀里委屈的抽噎。
“哎呀真可怜。”秦沛然轻拭着他脸上的泪痕。“可惜这么可怜给谁看呢,早点翻供就不用受这种折磨,你说是不是?”
自那天之后一连几天,池南风便再也没见过秦沛然,他被关在一间囚室里。白色帆布拘束衣将他以双手抱臂的姿势禁锢住,常常的两条袖子被反折到身后。
然而最让他羞耻不已的是,拘束衣的下身只有两天V字型的束带,也就是说他的下半身——除了脚上用来限制步伐的脚镣以外不着寸缕。当然秦沛然那天给他锁上的贞操锁仍然戴在他的身上。
那间囚室不大,大约只有几平米,池南风走不了两步便碰壁了,四面墙壁和地板上都铺的是防撞海绵。用大约来描述是因为池南风只能靠大约的感觉。除了例行的白色口球外,池南风的头上还被套了一个和帆布拘束衣相同材质的头套。人大概是很能适应逆境的,有了先前的乳胶头套做对比,池南风觉得如今这个帆布头套也不算太难受。
只是被剥夺了视力,池南风几乎无法走动,地板也是软的,他走不了两步就会失去平衡而摔倒,因此他大多数时候都是选择坐在这件狭小的囚室里。
虽然听力没有被剥夺,但囚室里相当安静,连一根针掉到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。他一天只有三次吃饭和放尿的时候被准许离开囚室,当然即便是这种时候警卫也不会同他说话。
池南风难以感知时间的流逝,只能靠计算吃饭和放尿的次数来估算自己已经被关了几天了。每天一睁眼,他的眼前只有一片纯白,在这样寂寞的日子里,他总是会想到秦沛然的脸。在熬几天,在他被判了罪之后他们估计就再也不会相见了,毕竟他们本就是云泥之别,现在自己更是成了个可悲的罪犯,估计同自己恋爱大概是秦沛然光辉履历中的唯一一个污点。对于现在的池南风来说,想要发出一声自嘲的笑都是一种渴望,毕竟他被牢牢堵死的嘴里能发出的只有惹人联想的呜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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