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腹传来的热感越来越强烈,沈宴来到下榻的房间后就通知司机可以休息了,明早再来接他。
总不能硬着下身撑着回去。
据那自称系统的东西所说,混在酒里的药的确能一部分改造人的身体,不过他只抿了一口,发泄几次差不多就能排解。
沈宴进房首先反锁,而后才扯掉领带,单手解着西装甩在一旁,直奔浴室而去,条件简陋,自己动手也是一样。
被水声充斥的浴室白炽如昼,沈宴迎着水流站在花洒下,发丝些许垂落在高挺优越的鼻梁,有些难耐皱起的眉头在旖旎环境中分外性感。
他一手撑墙微耷拉着眼皮,眼睫纤长但不显阴柔,斜斜打出一片阴影,将深邃眼窝和鼻翼阴影连成一片,冷峻的眉眼在扑朔中时不时滑过水珠。
沈宴指节根根分明,修剪平整的指尖虚虚握着自己的欲望,正在快速上下撸动。
凉薄隐忍的唇瓣紧抿,只能从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中透出些情欲迹象。
沈宴不会刻意回避自己的需求,可眼下被药物影响至此,还是让他十分不耐烦。
连带着手中的力度也不见怜惜,皱着眉看着自己的下身越来越胀大,迟迟不见缓解。
紫红狰狞的性器与冷淡天神般的一张脸同时出现,一览无余暴露在明晃晃的灯光下,只让人觉得不可亵渎,又甘愿沉沦。
冷水下没有雾气的阻隔,沈宴小臂肌肉绷紧,后背形状好看的紧实肌肉连带着随之收缩,窗外庄园报时的钟声不知响过几次,才终于闷哼一声放缓了动作。
“有病。”
沈宴喉结滚动,看着自己依然硬挺的性器,额角青筋直跳,到底没忍住暗骂出声,嗓音较之宴会上的低沉疏远,已经染上了一层沙哑情欲。
墙壁上沾着激射在上面的粘稠白浊,此时沉重缓慢的试图往下落,被他毫不留情的冲了下去。
漫长的手打之下总算释放一次,可下身丝毫没有就此罢休的想法,完全不被高冷头脑束缚,依然叫嚣着高高耸立,此时跳了一跳,示意沈宴继续。
再继续下去就没完没了了,沈宴不顾赳赳昂首的下身,草草冲洗一下就披着浴袍走出去,打算去阳台冷静冷静再说。
浴室与卧室间隔一个小厅,沈宴脚步沉稳向内走,在来到卧室房门前目光一凛,里面传出男人含混不清的呻吟声。
房门顺势打开,叫声不再阻隔传入沈宴耳中,甜腻黏糊中能听出一些原本的音色,清越脆澈不含半点杂质,对于沈宴再熟悉不过,是属于谈温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