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光熹微,丁天予r0u着太yAnx迷茫地睁开眼睛。他不擅长喝酒,只敬了师父和师娘几杯就醉得不行了。

    “惜惜……”看到蜷缩在自己怀里的沈惜,丁天予猛然惊醒,从床上坐起来。

    虽然断片得厉害,他仍然记得自己强迫着沈惜做了好多回。

    昨晚他醉得完全没有理智,只顾着在沈惜身上发泄自己长久压抑的兽yu,一次又一次地挺入她的身T侵犯她。

    看着沈惜满身都是自己留下的吻痕和齿印,丁天予抱住头,用力拉扯着自己的头发,简直懊恼得想Si。

    这次惜惜肯定会让他滚的。丁天予背脊发凉,害怕得全身战栗起来。

    “天予,你冷吗?”沈惜温暖的手掌伸出被子,握住丁天予冰冷的手往被子里拉了拉。

    她没有完全睡醒,眼皮沉重得都不想睁开,慵懒的声音细细软软的,带着些丁天予从未听过的娇媚。

    “惜惜,对不起,我……”丁天予急切地想解释什么,却什么都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他并没有什么可以用来辩解的借口,一切都是他做的,他的内心也是想这么做的。

    “睡进来啊,外面好冷。”沈惜又拉了拉他的手。

    丁天予忐忑地钻回了被窝里,沈惜马上缠了上来,搂着他的脖子翻到了他身上。

    下意识地抱住身上的人,丁天予双手按住沈惜的腰背防止她从自己身上掉下去。

    “惜惜?”丁天予搂紧怀里的沈惜,不解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沈惜趴在丁天予x口,耳朵贴住他的x肌,听着他如擂鼓般剧烈的心跳声,莫名地心安,闭上眼睛,困意再次袭来。

    昨晚实在做了太多次,她好累。

    丁天予只当沈惜是睡迷糊了,他不敢喊醒她,只是静静地搂着她,惴惴不安地等着她再次自然醒来。

    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可以这样抱着沈惜了,丁天予抱紧身上的人,绝望地哭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天予,怎么了?”一直安心地趴在丁天予身上睡到了中午,沈惜才悠悠转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