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变的是,总是保持着最远的距离,各占一席。
好在最后各自回各自的房子,这事才算了了,向暖心里松了口气。
如思问她是不是经常跟霍澈偶遇,她说是,如思便笑了。
向暖还记得当时如思嘴里咬着一口小咸菜,笑她说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啊,不过是有个人费尽心思罢了。
是蓄谋已久啊!
——
年三十上午她去山上的墓地看她母亲,墓碑前已经有束白玫瑰,向暖怀里抱着的也是。
那是她母亲最喜欢的花,还能是谁送的呢?
是向平渊!
向平渊每年都记得来送花,向暖不知道这个男人如今还记得这些是为什么,只是眼睛有点发涩。
轻轻地将自己怀里那束也放在了那束白玫瑰旁边,然后收着大衣坐在了旁边。
这个女人走了太多年,以至于她现在记得更清楚的,只剩下墓碑上的黑白照片。
乳腺癌,查出来的时候便已经晚了。
她走的那样急,急到小向暖好一阵子都无法再开口说话。
像是不真实的,她母亲明明一直好好地,怎么突然就没了呢?
那时候小小的她,固执又倔强的认为她母亲只是出去旅行了,直到有一天向平渊领了个女人回家,那个女人便是周诺。
周诺开始是很客气,很温柔的。
向暖还记得自己曾经做过的蠢事,不断的惹向平渊跟周诺不开心,甚至把他们的床上洒满了脏水。
可是她终究是输了!周诺用她的耐心赢得了向平渊的立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