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以看看你的奶吗？”周衡看到季舒宁眼中闪过的茫然解释道，“我只是好奇它们长什么样，普通女孩子也是这样吗？我的就很小，你的会很大吗？是那种白白的软软的吗？和AV里的女生比呢？”
周衡作为一个铁直且正常健康茁壮生长的好男孩，当然是看过AV的，只是他并不热衷于此，仅有的精力都交给了各项体育运动和一群狐朋狗友，连看片也只是陪着朋友粗略看过几部。他其实对女孩子的胸部仍然持有一种朦胧的羞涩的性幻想，而季舒宁作为一个男人有着能够满足他求知欲的器官，他不想放过这个好机会。
“……可以。”季舒宁答应的并不艰难，褪色的耳尖却泛着滴血的红。又不是没看过，他这样安慰自己。
江市一中并没有强制学生住宿，然而高中部的很多学生为了上下学方便都不会走读，周衡和季舒宁是两个例外。周少爷不用多提，季舒宁的身体不允许他晚上住宿，因此只有中午才会留校。
今天高二A班的同学都有些摸不着头脑，这两人是要哪样？平时见面就掐现在黏黏糊糊一上午就算了，周衡还放弃他的豪华午餐跟季舒宁去吃巨难吃的小食堂？
他是被夺舍了吗？？
“你平时就吃这？”周衡库库漱口，嘴里被放了各种调料的黑暗料理狂虐的神经刺痛才稍稍缓过来。
“我平时就吃这，”季舒宁淡定地吃着嘴里的食物，眼皮都不带抬一下，“但是你选的两种是这个最难吃的食堂里最难吃的菜品。”
季舒宁嘴角勾了一下：“很有品位。”
“食堂难吃你还来？”周衡想都没想季舒宁有意坑他的事，单纯不解，“受虐癖？”
“因为很便宜，一份菜三块，难吃但是量大，汤免费。三四块钱就能吃的很好了。”
周衡眼神复杂地望着季舒宁，手里捏着矿泉水瓶：“以后你的早中饭我包了。”
“并不需要，我不挑食。“季舒宁吃完最后一口饭，朝收餐区走去。
“走吧，去看看给你的补偿。”
……
体育馆的更衣室。
十二点半，学生大多在吃饭和回宿舍的路上，体育馆静悄悄的，安静的只能听到呼吸声。
季舒宁靠在门后，面前站着更高一点的周衡，慢慢拉下宽大校服外套的拉链，里面是配套的校服背心。
他的胸前微微鼓起，将背心撑起一个弧度，好像平坦地面的山丘，或许用小土包形容更贴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