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廉失神快，回神也很快，几乎很快就清醒了，他也不说什么，就是静静的看着舒远，舒远笑嘻嘻的压在他身上意犹未尽的摸他身体，压了一会儿就觉得太热了，浑身是汗，所以他俩一起去洗澡了，洗澡的时候舒远又和威廉搂搂抱抱好一会儿才心满意足。
“对了，威廉，你的精神海和其他雌虫不太一样?”舒远一直给威廉持续着精神熟练，想起来就问了一句。
“嗯。”威廉顿了顿解释道:“是在小时候训练的，将精神力污染稳定在一块区域，可以延缓精神崩溃的时间，但是会有一些副作用，比如易怒焦虑沮丧等各种情绪和反应，我见到阳光会感到焦虑，记忆丢失也是其中的副作用。”
“哦……”
舒远理解了，精神海代表雌虫们的精神状况，他们消耗了精神力或者身心疲惫的时候都会污染精神海，时间久了，都污染完了，那这只雌虫差不多就要崩溃了，而威廉则是把这些污染尽可能集中到一个区域，这样侵蚀的只是他那个部分的精神；因为精神崩溃什么状态都有，其他雌虫是各种糟糕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导致崩溃，而威廉这种是属于一个一个发作，最后都集中在一起彻底爆发。
舒远问他:“所以我把你精神海梳理干净的话，你就会想起来是不是？也不怕阳光了?”
“嗯，是的。”
舒远感受他的精神海，估算了一下大概，要是慢慢儿来的话，算上他恢复的时间大概需要一个月左右，也不是很久，舒远决定还是慢慢来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去联盟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变故，不敢贸然消耗大量信息素。
舒远想着威廉的精神力特别，又想起来他们第一次见，其实有点久远，只隐约记得当时威廉好像是主动选择一次进化的，他又好奇的问:“你记得能主动选择进化?也是从小训练的吗？”
“嗯，通过训练积累力量，在力量达到顶峰的时候选择进化可以大幅度争强力量。”威廉解释之后等了一会儿，平静的说:“皇室有许多特别身份的雌虫都是按照这个方式从小培养的。”
舒远看着他平静的神色，心思动了动，识趣的不再多问，他亲吻威廉之后陪威廉躺了一会儿。
“我要回去睡觉了，我怕米汀醒来害怕，明天再来～”
“嗯。”
“晚安，威廉～”
“晚安。”
舒远回到房间习惯性看一眼光脑，看到诺艾尔发来了消息，简洁的说了一下联盟近况，然后说了艾伦和伽略森大概在做什么。
舒远发了一个辛苦了的表情包，然后又问:‘那泰利呢？泰利怎么样啦？’
对话栏显示已读却没有立刻回复，舒远以为他在打字，但等了一会儿还没收到回复，舒远熬不住困意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醒来舒远还没收到诺艾尔的回答，他给诺艾尔发了一个问号过去，和威廉吃过早饭过了好一会儿才收到诺艾尔的回信，只有三个字:‘死不了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