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皱了皱眉，谢章本来是想像拒绝其他女孩那样拒绝她的。可张了张嘴，却发现面对女孩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。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。只好以沉默应对。
陈晓绵见他不说话，觉得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。就拿出死皮赖脸的精神，“你有微信吧？给我一下呗。给我吧给我吧，大哥，哥……”
说完之后自己都觉得受不了了。她对刘淑晗要零食的时候都没这么不要脸过！
抬头看谢章，却发现他的耳根处有一片薄红……
陈晓绵心里一喜，有戏！她又说：“哥，你就给我一下呗。哥哥哥哥哥。”
谢章感觉自己快要疯了。
身为一只厉鬼，已经不知有多少年没人敢这样在他身边说话了。甚至刚才那么多的女孩，都没人敢靠自己这么近。更不要说说这种话了……
谢章你怎么这么怂！不就是一句拒绝的话吗？刚才对这么多女孩都说过了，现在说一句还能怎么着！再死一次吗？
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做足了建设，谢章抬起头来：“我……”
然而这个我字才说了一半，就看见刚刚的那个女孩手里多出了纸笔：“哥哥～求你了好不好？”
……刚刚想好的拒绝台词瞬间像屁一样没了。
陈晓绵见状，再度把纸笔塞到谢章的怀里：“哥，您要是不想说话可以把微信号写在纸上啊。”
……谢章再次陷入沉默。
微信他是有的，从地府出来时有人给他办了一个。可微信号是什么东西？
“我不记得微信号。”过了好一会，谢章艰涩地开口道。声音又低又哑。
“！”陈晓绵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想到谢章会这样回答她，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，：“没事儿，你有手机吗？我可以把你加上。”
“手机没带。”谢章再次拒绝。
？？！“啊……呃……”陈晓绵不愿放弃最后一丝希望，“那我把我的联系方式给你，你自己加行不？”
见谢章没有说话，陈晓绵生怕他反悔，附身快速地在纸上写下联系方式，接着塞进了他的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