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，”牧鱼一下抽回手，飞溅的水珠打在镜子上，模糊了两个人的倒影，“已经洗的差不多了。”
时内摁下龙头，狭小的空间静得出奇，牧鱼别过头，小声地说了句：“我想洗澡，可能要麻烦你出去一下。”
“你的手，可以吗？”时内感受到他的不适，自觉地后退半步，“要么我帮你把水放好，你进来泡一会，要擦身子的时候，再叫我？”
牧鱼沉默地点头，坐在病床上，眼神不自觉地往里瞟。
这回，是他透过那层模糊的玻璃，窥视着里面的人。
因为一只腿不能动，所以他的衣服都是时内帮着脱下，只留了一条洗得发毛的裤衩。
小心地脱下，中间的裆部已经晕出一团水渍，分不清是刚刚没擦干净的尿，还是被时内拢着洗手那会流出来的淫液。
牧鱼直接把它往洗衣筐里一丢，迈着腿，小心地坐进浴缸，一只腿翘在缸壁。水温很合适，蕴热的水气有点熏人，悠悠荡荡，他躺在那撩着水面，视线却不自觉地越过沾着水汽的玻璃，看着外面人的背影。
手指不自觉地向下，被热水泡过的阴唇很软，指腹拨开两瓣嫩肉，沾了满指的黏腻滑液。畸形的器官不知廉耻地收缩，清冷的木香混着沐浴液的淡香，渗进鼻腔，侵蚀理智。
小小的阴蒂充血凸起，从两瓣小阴唇里露出一颗小红豆，牧鱼看着时内的侧影，咬着下唇自虐一般捏着自己的阴蒂。刺痛、瘙痒、酥麻，细密的电流自那个小点扩散蔓延，狭小的浴室里回荡着他的轻哼。
时内坐在门口，听到里面一点细微的动静，敲了两下玻璃，“小鱼？没事吧？”
牧鱼躺在浴缸，满脸通红，充沛的淫水从他粉嫩的小逼里流出，混入浴缸，他颤着身子回了句没事，咬着手掌，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。
双眼紧闭，小巧圆润的红豆被他捏得有点扁长，可更强烈的快感催促他再用力点。狠狠一勒，尝过高潮快感的花穴直接喷出一小股水，混在浴缸里，消散无形，就是那股骚腻的气味，在狭小的房间不断扩散，蔓延……
时内站在门口，有点不安，他听出来男孩的声音不对劲，握着把手，刚想开门，浴室门同时打开。
牧鱼没穿衣服，头发湿漉，裹了条浴巾，扶着门框，堪堪盖住自己的屁股，“我……衣服忘记拿了……”
时内逼着自己挪开视线，转过身，衣柜里就剩一套浴袍，伸手抓着，递过，可等了一会也没听到什么动作，稍稍侧眸，看到的就是男孩红透了的脸颊，“我……一个手，穿不了……”
白色浴巾下的身体带着水汽，散着热意，仅仅只是凑得近了些，那股若有若无的少年特有体香即刻萦绕全身。
锁骨上水珠滑落，顺着胸前浅沟向下，没入崭新的纯白内裤，洇出一点水渍。
浴衣跟着重力落地，粉白的身体萦在暖光下覆上一层柔意。小巧的红蕊立在嫩艳的乳晕间，跟着呼吸的节奏挺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