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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逸尘微微眯起眼睛,举着酒杯,盯着唐浮,“你一介小小女子也知道朝野之事,知道得倒是挺多。听说你功夫甚是
不错,灵力也颇高,一个女儿家会那么多,有什么用,最后还不是嫁人,相夫教子,安分守己才是正途。”
瞬间这包厢里的空气变得有些尴尬,唐浮出言讽刺御逸尘收买人心,拉帮结派,这说大了可是其心不轨,说小了也是
野心勃勃。而御逸尘反击的便是唐浮牝鸡司晨,多管闲事。
这一来一回,虽无硝烟弥漫,但已有火星迸射的感觉。
御暖儿虽不喜唐浮,但二哥这番贬低女人的说辞却有些戳痛了她的伤处,她也绷起脸来,不太高兴了。御无涯正欲开
口做和事佬,却被炎千释抢了先。
“女儿家也是人,不比男子差,有些事女儿家能做,一般男子却不一定能做到。男子要成大业,若无母亲妻子在背后
支持,恐怕也不会太过顺遂。只因女子大多为小家做了牺牲,才把建功立业的机会都留给了男子。我从来未觉得女子哪里
不如男子。很多时候女子的坚强、聪慧,倒让我心生敬佩。”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,炎千释的目光已然落到了唐浮的脸
上,仿佛就是在对她述说一般,眼底里还泛着怜惜的光泽。
盯得唐浮倒有些不好意思了,她别过头去,躲开炎千释的目光,对御无涯说道:“听我家二哥说庆祥春的酒十分出
名,我们正打算去那儿,便不打扰诸位雅兴了。”
这话她没问过炎千释的意见,但在话中,她将炎千释与自己一同归于“我们”。
炎千释望着她的背影,抬头对御无涯微微颔首道,“下次再一起饮酒。我们先告辞了。”
像是故意再重复一遍她说过的话,亲疏之感就在点滴间流露出来。御暖儿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,“炎哥哥,等等
暖儿。”御暖儿还没来得及跟炎千释说上话,万万不会这般轻易放走了他。
御无涯一见自己皇妹追着炎千释了,心里暗喜,忙道:“西市那边暖儿不熟路,我跟你们同去,一会儿好带着她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