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最后一刻,向云还是清醒的,亲眼目睹两名alpha全部的暴行。
眼皮似有千斤重,不断地向下阖。护士小姐在一旁猛拍舱门,发出砰砰的闷响,焦急地呼唤向云的名字,指向手中的通讯器,告诉向云马上就有人过来了,不要睡过去。
现在睡过去,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情。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。
厚重的闸门发出爆破声响,冲入数十个带防毒面具的警卫。他们花费极大的力气,才将两个狂暴中的3A级apha从向云身边撕扯开。
向云再睁开眼睛,已经在手术台上。耳边传来仪器“滴滴”的声响,眼前是一盏巨大的无影灯。他的的双腿被医疗器械撑开,像是流产清宫的特殊椅子。
剪刀声不断戳弄着身体,身体却感受不到疼痛,只觉得冷,冷到难以忍受。
医生从胯下抬起头,脸上带着口罩,头发全部塞在手术帽中。向云第一次见到沈兆蓝穿外科手术衣。
“亲爱的,再多睡一会吧。”
沈兆蓝摘下口罩,露出他精灵般的脸庞,轻轻地在向云耳边蹭了蹭。
“咱们两个小时后见。”
向云艰难的抬起胳膊,想要拉住沈兆蓝的手。
沈兆蓝宠溺的笑了笑,脱下沾满鲜血的医护橡胶手套,握住他的手:“手术过程中,摘下无菌手套可算是大违规呢。”
纤细的手指拂过向云酸涩的眼睛:“你要是哭,伤口就要崩开了,别让我重新缝了。”
沈兆蓝的手指微凉,轻轻地覆盖在向云眼睛上。
银发alpha的话可不算什么安慰,向云却真的冷静下来。他性格向来如此,即便自己吃尽委屈,也不愿给别人带来一点麻烦。
向云看不到的地方,血液染红的纱布成滩的堆在地上,胯下阴道、宫腔破裂得不成样子。沈兆蓝一针一针将撕裂处缝合,总共有二百余针。
沈兆蓝调高麻药浓度,手术台上的人逐渐安静,银发alpha的笑容褪去,眼神沉寂如水。
走出手术室,瞥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林默文。
林默文身穿军服,面色阴冷难看,周身气压低到冷人发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