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念念操起来真舒服。”
李严夸奖安抚两句,双手卡住安念的腰把她固定住,不管不顾地大力冲撞起来,每一下都把鸡巴操到最深,逼迫身下的女人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。
他挺胯压在被打得烂熟如水蜜桃般的雪臀上,把红肿可怜的臀肉挤压得越发变形,看安念为了逃避疼痛难以自控地摇晃屁股,纤细的腰身向前伏去,试图躲开自己施加的折磨。
然而这些小动作不过是李严出于玩弄兴味的纵容,注定徒劳无功,男人有力的手臂揽上安念光滑柔软的小腹,一个用力便把她重新拉回男人胯下。
两人力气悬殊之大,让安念仿佛成了被钉在男人性器上的一个娃娃,她下半身动弹不得,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挺着翘臀,接受一刻不停的操干。
李严在床上的恶趣味向来不少,把美人玩弄得情难自控,还要反过来责怪美人的定力不足、坏了他在床下定好的规矩。
他得寸进尺地扬起手,这次的目标却不是屁股,而是正在艰难吞吐粗硬性器的花穴,有力的巴掌猛得扇在安念被操翻出来的阴蒂上,扇得那阴蒂迅速充血硬胀,逼肉狠狠一绞,痛得安念的呻吟都为之一停、头脑一片空白。
“啊!老公不要……把逼扇烂了呜呜……好痛……念念要被玩坏了……”
李严不为所动,掌风持续落下,每一下都扇在不同的位置,每次责打轻重不一、间隔难以捉摸。又时而用大手揉捏热痛的臀肉,弯曲指节刮过她的会阴,配合胯间一下下的猛干,不停用手指奸弄被鸡巴操得抽搐的阴蒂和逼肉。
安念脆弱的神经不停被拨动,她哭叫着抬起被汗打湿的脖颈,扬起美丽的弧线,随即后脑勺的头发被丈夫不客气地抓在手里,变成了御马的缰绳。
她的肉逼高撅、腰身下拱却被迫扬着脑袋,整个人像是被翻转过来的拱桥,头发凌乱,又像是个被男人骑着驰骋的小母马一般,淫乱不堪。
“念念真不听话,说了让你给F队助威,刚才明明是A队进球,你浪叫什么,管不住自己的骚劲是不是?”
男人的责怪传入耳中,安念挣扎着睁开水润的双眼,她看向电视,试图回顾丈夫所说的比分变动,身下却被狠狠一撞,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鸡巴重重摩擦过她花心的触感,当下一个哆嗦,哭叫着蜷缩脚趾。
安念被操得脑袋发晕,然而哪怕在这种时候,她也只能拼命地压下小腹传来的一阵阵热潮,努力平缓着自己渴望抒发的欲望,不敢忘记男人暂时没有允许她高潮的事实。
“太深了老公……啊,念念真的受不住了……求求老公饶过念念呜呜,念念不敢了……念念会听话……求求老公轻一点……”
眼前是激情的体育赛事,镜头切换,依次略过解说员、球员、拉拉队、观众、球场,所有画面里都是朝气蓬勃、热血沸腾的人们,他们在地球的另一个角落为运动欢呼,而自己则作为丈夫观看球赛的调味品被压在电视前肆意操弄,身后快感和痛感源源不断地累积,安念在这种反差下被刺激得嘤咛不断,泪水汗水夹杂在一起,流过她被羞耻和性事染红的身体。
汗水滑落到胸前,被忽略已久的乳头便越发难耐,空虚至极地渴望男人的抚慰和触碰,安念注意着赛事的进程,提前补了相关知识的她不敢再在F队弱势的当下放肆吟叫,只讨好地夹紧逼肉,小屁股一耸一耸地向后迎合,口中撒娇不断地祈求男人心软。
“老公摸摸……乳头好痒,摸摸念念……啊老公好厉害,进得好深……”
李严把湿淋淋的鸡巴拔出来,双手抱起身下还在淫乱流水的美人,他把安念翻过来,捉住她的脚踝向两边大大打开,再扣住她的膝窝把她白嫩的双腿弯折压向胸前,让她像个被翻了肚的乌龟一样,除了徒劳地晃动四肢外什么也做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