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打开江不愁公寓的门,许知年就不由自主地“哇”了一声。
“设计师就是不一样,连房间的摆设都这么精致。”许知年摸着酒柜上垂下的编织挂式,不由赞叹。
“这个很好做的,等空了我教你做。”其实就是一个小木圈缠上各种浅色毛线,加上小挂坠。这些毛线本来是用来织围巾的,奈何她连最基础的平针都织得磕磕绊绊,索性就做成饰品。
许知年是艺人,晚上基本不吃主食,江不愁榨了一壶火龙果奶昔,一人倒一杯,边喝边做手工。
她在网上找了串珠子的教程,再加上自己的设计,计划在今晚完成一个珍珠腰饰和珠花额饰。
江不愁手把手教许知年怎么看流程图,“这个符号的意思是,顺着这个方向串六颗,然后这样打个结。”
这种珠子有好几个孔,所以要特别注意穿针的位置。
“哦哦,我懂了。”
许知年自信地摆开江不愁的手,按照她记忆中的样子串。
“诶,好像不太一样诶。”许知年疑惑地把手里的珠串递给许知年。
不是不太一样,根本就是毫不相关。
江不愁剪断线头,重新穿了一根针,递给许知年,自己也拿了一根。
“你看我的手,从这侧穿过去。”
许知年跟着做一步。
“从珠子的这个洞穿回来,再按一样的步骤穿下一颗。”
许知年成功穿入六颗珠子,又仔细盯着江不愁打结的动作,有样学样地打了一个结。
虽然她的接结头粗犷许多,但好歹顺利完成了,再串上下一颗就能遮掉一些。
“我学会了,我自己来串吧,你去忙其他的。”许知年推开江不愁,表示她自己能新闻。
江不愁坐到她对面,拿出浅黄色蕾丝线钩绣球花,样子就像一颗颗可爱的爆米花,许知年被她手里的小花吸引了注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