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由于韩勇这个“贵客”临门,二伯他们早早地就收工回到村子里,同时按照韩勇的要求将周围的几个村子的村长给请了过来,晚上入席时坐满了一个大院子,酒宴前,经过二伯的介绍粗略地认识在座的各个村长。
“各位相亲父老,鄙人虽自幼在南洋,但常受父母告诫,根在祖国,不可忘本。又听老辈人教诲,我国虽地大物博,但耕田尚少收成不多,回国后看到大家只有薄田数亩,小子不才,兴建水利以利良田,并且培育了一种水稻,耐旱抗虫,产量颇丰,现有意拿出部分种子分与大家。”
韩勇刚说完,只见一个中年人站起来,韩勇记得他是这附近村子里的村子,只见他激动地说道:“可是朱泾村种的那种水稻?”
韩勇笑答:“正是!”韩勇的这个回答让院子里的人轰地一下炸了锅,朱泾村的水稻虽很多人没有见过,但却听过,那收成高的让人直眼红。好一会,另一个人站了起来问道:
“有什么条件吗?”一句话,让大家立即没了声音,眼镜直勾勾地盯着韩勇。
“没什么条件,第一,这种水稻还在试验中,而且目前能提供的种子很少,我希望各村先派种田的几名好手到朱泾村哪里共同交流,不仅能交流种田的心得,还能扩大新水稻的育种量以作为回报回馈大家,等以后种子产量稳定后,稻种将以合适的价格卖给各村,价钱当然不会很高。第二,等将来收成提高了,我希望以朱泾村的名义,用平价收购各位手上多余的粮食。”
“就这两条?”问话的男子继续问道。
“就这两条,如果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,我欢迎大家一起商量,毕竟大家乡里乡亲的,有什么事情坐下来好好说。”
会场上又一次充满了嗡嗡地说话声,大家相互之间讨论着韩勇提出的方案。好一会,刚才问话的两位男子中最先提问的人开口说道:
“韩村长所提出的条件我们都没意见,作为种田人,谁都希望收成能高一些,只是韩村长不知道如何分配良种?”
“良种水稻的种植需要一些新的知识,各村在派遣种田好手的同时派遣一些年轻的学生到我办的技校学习,我将按照各村提供的学生比例还提供种子,毕竟有好种还需要好农来伺候。”韩勇这样做的目地是将这些村子的年轻人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上,之前收的学生、学徒吸收了这附近的大部分优秀年轻人,既然剩下了些想务农,那么这一手就可以将剩余的年轻人牢牢地掌握。虽然短期内不会有什么效果,但韩勇也没想这么快的出头,在他看来,一开始就出去打打杀杀的那是下下策,培养新生代的后备力量才是他雄图大业的发展之路。
果然,韩勇的这一招很灵,各村纷纷表示要选送最优秀的学生去韩勇的技校学习,他们也很奇怪,以前的学校教的不都是之乎者也的东西吗,怎么会开始教他们从来看不上眼的泥腿子呢?而且,这种地还需要学些什么新东西,不过能读书是好事,更重要的是那优良的水稻种,多派一名学生去学习就可以多得10斤稻种,赶紧地,回家选人去。
接下来的酒宴就在各人各种心思下进行了,虽说各怀心思,但对韩勇这个当兵的敬意还是统一的,纷纷前来敬酒,势有不灌倒韩勇就有怠慢的意思。
虽然韩勇也经受过酒精的考验,但向这样成为主角并接受这么真诚的敬酒倒是第一回,一来二去也不管别的了,有敬就喝,不知道喝了多少就一咕咚地钻到桌下。
韩勇也不知道怎么回到朱泾村,也不知道怎么样回到家里。反正到了第二天,头痛的要命,醉宿的头痛让韩勇发誓以后不再这么乱喝酒了,接过朱楠递过来的热毛巾韩勇敷了下额头,等胀痛感消失一点后韩勇拿起了这几天等待自己签阅的文件。
欧洲那边现在是乱的一团糟,德国人能提供出来的东西是越来越少,而且要马上过年了,得提前弄批物资回来,要不等物资来源一断那乐子可就大了。”韩勇丢下一摞文件资料揉起太阳穴来。
咚咚咚地敲门声打断了韩勇的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