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显纯眉头微蹙,尽管嘴上没说什么,可心里却暗暗说道,万一最后什么都没捞到,那事情就不好办了。
许显纯收敛心神,看向田尔耕说道:“而且两者极有可能,在暗中已勾结到一起,想着做些什么事情?”
许显纯不放心道:“万一他们没有这样做,甚至根本就没在京城京畿,那咱们所做的种种岂不是无用功?”
要是因一场战败,就叫其吓破了胆,那当初在赫图阿拉时,努尔哈赤断然不敢不顾大明威仪,传所谓的七大恨。
田尔耕言语感慨道:“一跃成为旗校镇抚司的头儿,管着厂卫增补职权,关键为人还那么低调。”
“你想想看啊,此前奉旨查口外走私一案时,以范家为首的奸佞,能用金银开路收买那么多人,那他们暗藏的势力,就不会渗透到别处吗?李若琏这个人你知道吗?”
先前他不是没有想过,从骆思恭这边打探些什么消息,可派出去的人没有任何收获,骆思恭的警觉很高。
田尔耕极为自信道。
“没错。”
“直觉。”
太低调了。
许显纯双眸微张,伸手对田尔耕说道:“田兄的意思是说…范永斗恐没有潜逃出口外,而是……”
“是啊。”
田尔耕却撩撩袍袖,气定神闲的端起手边茶盏,“不要管骆思恭干什么,现在其不是咱们要关注的,他干他的,咱查咱的,两者是没有任何关系的。”
“不会有错的。”
“知道啊。”
其实在田尔耕的心底,相较于对骆思恭产生的警觉,其最警惕的却是执掌旗校镇抚司的李若琏。
许显纯皱起眉头。
“等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