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辞径直去了二楼,打开卧室的门,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薄荆州这段时间可能都没回来住过,房间里的摆设还和她离开时一样,连她随手放在床头柜上的小物件都还在。

    临时回来收拾东西,沈晚辞没有别的准备,家里只有两个30寸的行李箱,就是塞满了也不够把衣帽间四分之一的衣服装完。

    她买的之前都带走了,剩下的都是薄荆州送的,是各大奢侈品牌当季的新款,寻常人削尖了脑袋也买不到的款,一天换一件能穿两年不重样。

    婚内这三年,除了不喜欢她,薄荆州在物质上并没有亏待过她,以至于她经常生出他可能也喜欢她的错觉……

    薄荆州从外面进来,正好看到沈晚辞蹲在地上,不停的往行李箱里塞东西,他心里说不出来的躁动,脸色也愈发沉了,“不就是没吃你点的东西,犯得着为这么点小事一直闹?”

    沈晚辞将手上叠好的衣服摔进行李箱,起身和他对视,“你觉得是小事?”

    薄荆州听这话就皱起了眉头,不耐烦道:“我以为我们彼此都默认了这种方式。”

    让她去薄氏担任他的生活助理是江娅竹的意见,他安排了,但不代表他就要吃她定的餐,当时他也说过,如果她想去别的部门,随时可以申请调岗。

    是沈晚辞不愿意。

    既然她没有事业心,愿意做那种混吃等死的工作,他也没什么好说的,全当她是个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