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去休息吧。”
声音落下，房内的烛火再次亮了起来。
杜宇推门出去，来到院子。
“秦桓”跟在身后。
此时，两扇房门被一双无形的手给轻轻拉上。
杜宇环视道“土地婆婆，你还不出来？难道要本座亲自请你出来吗？”
“不敢，老身这就出来。”
土地婆婆的声音在院落响起。不一会儿，土地婆婆佝偻的身子就从地下浮上。
土地婆婆瞅了一眼杜宇身后的秦桓，眼中闪过恨意，欠身道“老身见过降龙尊者。”
从洪秀英上门那一瞬间，杜宇就察觉到土地婆婆的气息，不过没有开口点明。
杜宇轻声道“秀英一事已经解决了，土地婆婆你应该可以离开太师府了吧？”
“可是秦桓……”
盯着杜宇身后的秦桓，土地婆婆欲言又止，屋内到底生什么事，她一概不知。
杜宇打断道“秦桓已死，秀英大仇已报，土地婆婆你应该功成身退了。”
秦桓死了？
可他不是还活生生站在你身后吗？
土地婆婆认真盯着秦桓，突然从他身上嗅到一股亡者才有的气息，心里一惊，他真的死了？
至于为什么还“活着”，土地婆婆不敢打破砂锅问到底。
“那秀英她……”